一个又一个谜,让鱼冬禧头昏脑胀,她想到过无数种小初死亡的原因,就是没有想到会是这种。
鱼冬禧叹了口气,道:「哎,都是命啊。」
「什麽?」宋玉问。
「你不觉得有时候人活着挺有意思的吗,总是会遇到种种巧合,等到最後恍然大悟的时候,只觉得造化弄人。」
「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不相信什麽造化之类的。」宋玉笑了笑,「但今天我可能要唯心主义一次了。」
鱼冬禧看向宋玉,不明白对方什麽意思。
「我想从那只娃娃开始着手调查。」宋玉低声道,「昨晚,我把娃娃交给了我在冰城的一个朋友,他家里是搞蛊的,在当地很有名。我想让他帮我找找这个娃娃的主人,或者能找到这个娃娃来自哪里。」
「多久能出结果?」鱼冬禧也压低声音。
「今晚,」宋玉笑了笑,「好奇嘛?好奇的话,我可以带你一起。」
就在楼下一片吵闹的时候,楼上也突然吵嚷起来。
是宋殊醒了。
在宋殊发高烧以後,他就开始昏睡不醒,一连几日,直到现在,他终於醒过来了。
鱼冬禧和宋玉跟随着大部队来到宋殊房间,宋殊的脑袋上依然缠着绷带,双眼浑浊,眼神痴呆,三太太坐在一旁见儿子这副痴傻样子,崩溃大哭。
鱼冬禧戳了戳宋玉,低声道:「不会真傻了吧?」
宋玉眼神定定地看向宋殊,问:「阿殊,你还记得我是谁吗?」
宋殊看向宋玉,眼神终於开始聚焦,道:「你是玉哥。」
「那你还记得自己发生了什麽嘛?」
宋殊努力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,脑子却像断片一样,记忆停留在了自己刚到家的时候。
「我只记得自己从学校回家,然後妈给我买了桃花酥。」
宋玉定定地看着宋殊,良久,方道:「嗯,哥知道了,你好好休息,过几天就好了。」
出门後,宋玉的脸色依旧凝重,直觉上,鱼冬禧觉得这件事就是宋尹涂做的,可问题是,自己拿不出有力的证据,万一……万一这件事和宋尹涂没关系,自己岂不是将宋玉的思路带跑偏了……
「你说今晚就能出结果,我担心你一个人去不安全,不如我和你一起吧。」
宋玉笑了笑,道:「我一个大男人有什麽不安全的。」
「你不知道啊,」鱼冬禧压低声音,故作神秘地吓唬宋玉,「最近冰城出了一夥新变态,你是不知道啊,他们专挑你们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男孩下手!」
「细皮嫩肉的小男孩?」宋玉笑了笑,「可这几个词,我哪个都不搭边,鱼小姐,我已经快三十了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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