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这样的恰好不会再有了。
十八岁是一个特殊的符号,初恋也是。
这两个缺一不可更无法替代。
邵铖汉觉得自己快要疯了。
他必须得做点什么来释放自己无处安放的喜欢。
就像那个晚上的傅铂乐一样。
所以他不受控制地吻住了他的不可替代。
但他又不得不克制一点,扣着人的手不敢太重,怕弄疼了人,吻得不敢太狠,怕把人亲怕了,吓跑了,漫漫长夜怎么熬。
他的身体因为兴奋而紧绷到轻微发抖。
“我很喜欢,特别喜欢。”邵铖汉强压下心底翻腾地欲望,把傅铂乐抱进怀里,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傅铂乐的发顶。
“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当时没送给我?不,不行,你要当时就把它给我的话我怕自己更禽兽。”
傅铂乐也有点兴奋。他像是被邵铖汉吻化了,又像是被邵铖汉点燃了。
不够,光是亲吻怎么够。
他偏头咬在了邵铖汉的侧颈上,后牙紧咬,但咬在皮肤上的前齿力度却很轻,怕把人咬疼了。
珍重而克制。
他想要邵铖汉。
“铖哥。”傅铂乐咽了下口水。
“之前你不是问我在这张沙发上做了什么吗?为什么套上了沙发罩,不让人坐了。”
邵铖汉记得这件事,当时他问过,但也确实没有下文。
不过他大概能猜到一点,毕竟当时他的小同桌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,羞得都要在他面前死过去了。
“现在愿意说了?”邵铖汉垂眸看他。
“嗯。”傅铂乐贴着邵铖汉的耳朵,声音放软。
“我在这儿……”
邵铖汉眼睛一亮。
傅铂乐抱着邵铖汉的手收紧了一点。
“当时我满脑子都是你。我……啊。”
他被邵铖汉搂着倒在了沙发上。
沙发罩再次被扯下了一角。
“当时怎么做的?”邵铖汉单膝跪在傅铂乐的膝盖间,另一条腿把傅铂乐垂下来的那条腿压在沙发边沿。
“做给我看看。”
傅铂乐眼睛瞪大,酒都醒了一半,他红着脸“你”了半天,硬是没说出什么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