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东西,究竟是什麽东西,玉清身上到底*发生了什麽,和自己又有什麽关系。
好好的一个暑假,不曾想被这麽扯破了平静的外衣。
怔怔然好半晌,铃铛心底突然划过一个人名,转瞬即逝,快得她几乎抓不住。
——许安。
夜里死掉的许安,白天活着的许平,槐树上的那个痕迹。
铃铛不由得怀疑起来,许安真的死了吗?
阳奶奶一定出去过,或许把许安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也不一定。
而且只是短短的一面而已,槐树底下的人说不定就是许安,她依旧疯傻,所以才说出那样的话来。
太多可能了,铃铛如今只敢信一种,许安被阳奶奶救了回来,她白天跟铃铛说了疯话。
大概八点半,李薇推门进来,大概是在家洗了澡,她换了身衣服,一件到小腿的素色连衣裙。
叫铃铛有些晃神,又想起许安的柔软白裙子。
李薇睡着她旁边空着的病床上,正想关灯时,又被铃铛叫住。
侄女的声音微微打着颤,说:「小姑,我怕黑,别关灯好不好?」
她的状态不对,铃铛怕黑,但也不到这种睡觉不关灯的地步,更何况旁边还睡着自己。
李薇当即下床,来到铃铛的床上轻轻将她搂入怀中,尽量柔着嗓子问:「铃铛,怎麽了?」
铃铛睁着眼睛,越是害怕,她就越想盯着窗口看,似是要亲眼看看那无脸鬼是怎麽从那字里钻出来的。
李薇的怀抱很是温暖,铃铛闻到了香香的沐浴露味,安全感几乎将她填满。
她忍不住靠近李薇,半张小脸都埋进她怀里,眼角馀光却依旧瞥向窗口。
「小姑,我给玉清打了个电话。」铃铛说:「她生了很严重的病,还一直叫我走,她要我跟你去南京。」
出於某种心理,铃铛没说玉清的後半截话。
虽然妈妈是个司马子,但上了大学的李薇一直坚信是阳奶奶是在装神弄鬼,所谓的请神看事不过是她通晓了人性,知道走投无路来找神的心理是怎样的,再对证下药,抽一支烟便可假装神上了身,说些云里雾里又命中求神者迫切心理的好话。
附近县就有一个案子,有名的司马子被指控诈骗,以非法占有为目的,利用封建迷信,虚构事实隐瞒真相,骗取受害者众多,诈骗金额达十万多,最後她和她的同夥均被判了一年多。
自从知道这个案子,李薇时常担心阳奶奶某一天也会被人告上法院,每次打电话来都在劝老娘收手,虽然她收的不多,一次二十到一百不等,但积少成多,万一那些人一起呢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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