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无常微眯着眼危险的看着他,白无常立马将嘴捂上,讪讪一笑。
坐在宝殿上的男人轻轻哼笑一声,“就这么定了,黑白无常即刻出发。”
黑白无常对视一眼,知道无法反驳,只得应下。
走之前白无常冲着左倾冷笑道:“哥,算你狠。”
左倾微微颔首,微笑道:“承让。”
待黑白无常离开后,左倾走到那还跪在地上的人面前,说:“你可知擅离职守,让犯人逃走是什么罪过?”那人吓得连连磕头求饶。
左倾转头看向男人,“殿下,我先走了,希望我回来还能看见您坐在这。”又看了眼低头装瞎的牛头,“你说呢牛头?”
“啊,是是是,我一定寸步不离的跟着殿下。”牛头信誓旦旦道。
左倾白了他一眼,转身离去,马面提着跪着人的衣领,跟在左倾身后。
“殿!”
求饶的话还未说出口,被左倾一团纸塞进了嘴里。
烦,他最烦这种要死要活的嗷叫声。
待人走后,牛头一下跑到宝座前,欲哭无泪道:“老大,咱这次能别偷偷上去了么。”
男人沉思一番,道:“牛头,你说这河里凑齐数量了么,什么时候能给我表演手游比赛?”
牛头:“…”
。
疼,浑身像被碾压似的疼。
时阡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,像是被重物狠狠砸过一般,意识也有些模糊不清。他费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,缓缓睁开双眼,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那再熟悉不过的房顶。
这房顶看上去有些陈旧了,上面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,一道道细微的裂痕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。
房顶上还沾着些许灰尘,仿佛在诉说着时光的沧桑变迁。
嗯…看来是回家了。
“你醒啦?”
就在那一瞬间,时阡不经意地将目光向旁边轻轻一瞥。
随意的一瞥却让他个人都猛地一震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一般,惊得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!
一双幽怨大眼挂着大大的黑眼圈,眼不眨的盯着自己。
时阡缓过神来,不解的问:“江温白?”一开口嗓子像是吞了刀片似的疼,个舌头都是酥酥麻麻。
“怎么样,身体还疼么?”江温白打着哈欠,努力睁着眼观察着时阡身体的状况。
时阡满脑子的疑问,但身体上的疼,让他暂时不想问。
只见时阡赤裸着上身,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!
这些青紫交杂在一起,让人看了都感觉心口一疼,嘴角处的擦伤结了痂。
面色苍白的没有血气,个人脆弱的像是一碰就要碎掉。
“没事。”
“没事就好,困死我了守了你一晚上。”江温白打着哈欠,揉了揉眼,“眼都睁不开了,我先去隔壁睡会。”
待人走后,时阡刚想闭眼再睡会,门又被人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