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似乎没料到她是这样的反应,问道:“你笑什么。”
一开口,声音也?很平凡。
“华阳派指定是有点大病。”云轻答非所问。
“胡言乱语。”这人面?色不变,挺剑直刺向她胸口。
云轻并不躲,只笑嘻嘻地看?着他。
剑尖堪堪碰到云轻胸口时,忽然叮的一声,被一把飞剑阻住。
男人的剑被一股强烈的力道震得偏开,他诧异抬头,顺着那?把飞剑退回?的路线,看?向江白榆。
江白榆一把握住飞回?的精钢剑,剑尖指向他,神色冰冷。
那?晚,月光下?的屋顶上。
“云轻,既然怀疑,我们要不要找李四娘求证一下??”
“不,白榆,你知道人在什么时候最容易露出破绽吗?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在他事?事?顺利的时候。所以,我们就先不要打草惊蛇,就让那?个人觉得一切尽在掌握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在背后那?股力量出现前,白榆,你要留力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不用?管我,我死不了?。”
“可是,我也?不想看?到你疼。”
“别说这种话,像在勾引人。”
“……”
请君入瓮“他确实很能装。”……
这?男人还不放弃,手腕微微翻动?,再次催动?剑意刺向云轻颈侧。
江白榆猛地向外一推剑鞘,剑鞘以极快的速度打向他的手腕,男人只好收腕一闪,暂时躲开这?一鞘击。
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?,随后江白榆挺剑刺向男人,后者横剑招架。
江白榆面如寒霜,剑意里的杀气前?所未有的重?。
男人虽依旧面无?表情,眸子里却?闪过一丝惊讶。
这?俩人速度快出了残影,浮雪趴在地上看热闹,程岁晏问她:“白榆和他谁厉害?”
“都都都都比咱们厉害。”
辞鲤嗤地一笑。
云轻却?能看出来?,男人暂时被白榆的气势压制住了。
只可惜江白榆的精钢剑材质不佳。剑的材质决定着这?把剑能承受的修为的上限,他用精钢剑难以发挥全部实力。
云轻有心想把苍夜剑给他,奈何?她现在浑身一丝力气都无?,脑仁还阵阵抽疼,像条死狗一样躺着。
她侧头盯着他们剑来?剑往,算计着白榆转头看她的时机,吃力地抬起?一根手指,点了一下苍夜剑的剑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