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到兴奋的时候,身体不受意志地控制,就回归到了最原始的身体本能。
有人靠在座位上接吻,有人在角落里难舍难分,有的迫不及待地推开洗手间的门。
这酒吧是祁淮的产业,顶楼给这些常来玩儿的朋友都留了包间。
祁淮张罗散场,他懒得再留这帮狼,说道:“都该干嘛就干吧,别搁这儿憋着了。”
说着他对含桃使了个眼色,“扶你鹤爷上楼。”
含桃也喝了不少,听到祁淮的话,酒精混杂着浓烈的情感直冲头顶。
软软的手伸向初鹤澄的腰间,紧紧搂着,扶着人站起来,将人架着往楼上走。
这有初鹤澄单独的房间,服务员每天都打扫,随时都可以留宿。
他撑着眼皮往电梯方向走,走动间胃里呕得难受,他身子不自觉晃了下。
含桃赶紧趁机扶住,又在他腰上紧了一分。
初鹤澄蹙眉,伸手轻推了下,“不用扶了,放开。”
酒精已经上头,要是平时含桃不敢这么冒犯初鹤澄,肯定早就放手了,但是今天她已经触及到了平时不敢肖想的,人就在身边,她舍不得放手。
手臂收拢的更紧,她低声委屈道:“鹤爷,让我陪您吧。”
初鹤澄很不喜欢一句话说两遍,更讨厌被不喜欢的人纠缠。
“去找别人吧,在我还愿意耐心说话的时候,适可而止。我不喜欢没分寸的人。”
含桃不甘心,但更害怕,还是听话地一点一点松开了初鹤澄。
初鹤澄本来不想拖着难受的身体回家,鹿朝惜也不在,索性在这儿睡一晚挺好。
但现在他没了兴致,转身进了电梯直接按下行。
回到大宅,刘叔见到初鹤澄喝多了,问道:“少爷,给你煮醒酒汤吗?”
初鹤澄边往内置电梯走,边摆手,示意他不要。
到了房间,他推开门,视线落在屋内,他又退出去在门上看了看,是他的房间没错,只是里面的装饰都不是他的。
鹿朝惜从卧室里面走出来,说道:“你回来了?”
初鹤澄斜靠在门框上,懒懒道:“这什么?”
鹿朝惜说道:“现在是冬天,暖橙色显得温暖还有活力。”
初鹤澄在鹿朝惜头顶敲了个暴栗,“还挺能折腾的。”
鹿朝惜观察着他表情,看样是没生气,“你觉得还需要添点什么装饰吗,明天我去买。”
初鹤澄挑眉问道:“怎么想着整这些了。”
鹿朝惜说道:“这是我们两个一起住的地方,不是该一起布置吗?”
初鹤澄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鹿朝惜,这丫头是经谁点拨了。
鹿朝惜见他似醉非醉,上前去扶他,“你先坐会儿,我给你煮个醒酒汤。”
两人往屋子里面走,行走间,鹿朝惜闻到初鹤澄身上似乎有女人的香水味。
初鹤澄看她耸着小鼻子的样子觉得好笑,“闻什么呢?”
鹿朝惜俏脸垮下来,抬眼看着他,“你不会是出轨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