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庭只是平静地嗯了一声。
余幼惟就撩起眼皮看他。
沈时庭又说:“那可以试着有点别的意思么?”
心跳又开始加。
余幼惟现在已经快无法思考了。
喉咙明显地干咽了一下,纤长的睫毛翁动,嘴唇蠕动着,却张口结舌。
“你……你让我想想。”
“嗯。”沈时庭伸出手,“过来。”
他躲也没用,手还是被沈时庭伸手拉了过去。
气息一下就拉近了,压迫感太强。
余幼惟不自觉地往后仰。
沈时庭的目光落在他白皙细嫩的脖颈上,指尖轻轻从咬痕抚过:“疼么?”
余幼惟摇摇头。
显然沈时庭咬的时候克制着力道,只是用齿尖轻轻摩,有种酥麻奇异的感觉,不疼,但是他肤质就是很容易留痕迹。
他乖巧站着任由男人触碰。
嘴唇咬了太久,泛着红,垂着的猫眼波光流转,一碰就红的皮肤是有多细嫩。
沈时庭的目光直白晦涩,这幅样子激起了他的窥探和侵略欲,钻心的痒,很想把人捞进怀里,再添几道红痕。
但他克制住了。
“抱歉。”沈时庭轻声说。
余幼惟继续摇摇头。
“很晚了。”沈时庭说,“睡觉吧。”
明明是很平常的一句话,余幼惟却又开始紧张起来。
他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:“你……住哪里呀?”
“这里。”
“……”
沈时庭看着他:“你先洗漱。”
余幼惟指尖抠掌心,终于动了动腿,缓慢地转过身,越走越快,最后几乎是跑着进的浴室。
沈时庭从那背影上收回视线,缓缓打量酒店的布置,他走到窗边看了眼漆黑的夜色,浪花拍打着石头。
这是一个封闭的海岛。
他又走到门口,反锁,抽走了匙芯。
余幼惟这个澡洗得很慢,慢到沈时庭去敲了他的门。
“惟惟。”
“我……我马上好了!”
浴室门打开,氤氲的热气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