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辞渊惊愕不已。
梁秋韵抱着陈嘉文的牌位看过来,一双美目溢着冰冷的怒气:“怎么回事?说!”
随从跪在地上,痛哭流涕。
“回郡主,郡马爷昨夜突然说想烧祠堂,奴才还当是郡马爷在说笑,哪知……”
“你胡说!”陈辞渊强撑身体,连声怒斥。
然而这时,陆逍也走过来,不可置信般哭道:“郡马爷!您和先郡马爷可是亲兄弟,怎么如今连先郡马爷的牌位都容不下……”
这下,陈辞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他瞪着陆逍:“是你,又是你作的局!”
“够了!”
梁秋韵怒斥一声,打断几人的交锋。
她目光如寒刀冷冷看向陈辞渊:“屡教不改!来人!拿戒鞭来!”
四周顿时一片哗然。
接过戒鞭,梁秋韵定定站在陈辞渊面前。
陈辞渊瞳仁震惊,手死死攥起,通红眼眶看着梁秋韵,几近咬牙:“不是我。”
“还狡辩,这第一鞭就戒你的冥顽不灵!”
梁秋韵狠狠朝他打了过来,一鞭便已皮开肉绽。
火辣辣的痛楚袭来,陈辞渊死死咬唇,生生忍下口中的痛呼,疼得浑身是汗。
紧接着又是重重一鞭!
梁秋韵声音冷冽:“第二鞭,戒你的恶毒善妒!”
“啪!”
“第三鞭,戒你的言而无信!”
“啪!”
一鞭又一鞭,没有收力。
陈辞渊脸色发白,气息一点点微弱,可他的眼里却没有丝毫屈服。
直到他被打得奄奄一息,吐出血来,也未曾松口服软过半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