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屏息,淡淡勾出一抹笑来,轻轻贴在钟月婵的胸膛前,柔声道:“太后娘娘多虑了,下官是陈先生,跟永安郡主并无任何干系,下官心里除了太后娘娘,也绝无其他女人。”
这番表衷心之言,无疑让钟月婵愉悦至极。
她手将他拥得更紧些。
陈辞渊默然趴在她身旁,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第一次,他不知自己入宫是否正确。
思及此,陈辞渊眼神黯淡了几分,可初次之外,他又有何路还能走呢?
自这日后。
钟月婵日日来他宫中,盛宠无双。
无尽的赏赐涌入宫里。
陈辞渊在后宫的身份亦随着恩宠愈发尊贵。
可他的心却随着专宠,愈发飘忽不定。
飞得越高,跌落也将越痛,陈辞渊心里始终有着无来由的害怕。
直到又半年后,西南传来捷报。
“永安郡主西征凯旋!”
而与此同时的后宫。
钟月婵躺在榻上,面色虚白。
听见太医朝钟月婵躬身道喜——
“恭喜太后娘娘!您已有两月身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