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怪我。」靳泊谦轻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,「中午了,吃点东西再睡,好不好?」
祝京棠不想起床洗漱,「累,不想动。」
始作俑者靳泊谦从床上下来,一分钟不到,他从洗漱间端着一个空水盆和装满了温水的水杯走到了床边。
将祝京棠从床上抱起靠在床头,手上的自动牙刷贴向她的嘴唇,「张嘴。」
「啊——」
「漱口。」
「吐了吧。」
一番折腾下来,祝京棠就像是个乖巧的洋娃娃似的,任由靳泊谦摆布,从刷牙到洗脸,她眼睛都没睁一下。
做完这一切,她又被靳泊谦平稳地放躺在床上。
男人还没离开,撑着床边俯身在她额间亲了亲,轻哄道:「想喝牛奶还是蜂蜜水?」
祝京棠的手臂从被子里钻了出来,美甲在男人胸口处挠了挠,「冰的,蜂蜜水。」
靳泊谦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,「家里没有冰。」
祝京棠定睛瞧着男人,半撑着身子坐起身,作势就要下床。
也顾不得腰上,腿上的酸软无力感,双腿就这麽垂在床边,她垂着眼睫,瞳孔颤了下。
昨晚灯光昏暗也不知道身上被留下了多少印记,後来困得实在是睁不开双眼,迷迷糊糊直接在他身上睡了过去。
现在灯光明亮,思绪被那一抹抹红痕震惊得清明了些许。
祝京棠不可思议地看向男人,指了指身上红梅般的暧昧痕迹:「你属狗的啊!」
靳泊谦有些粗粝的指腹在红痕外摩挲着,「爽上头了。」
「滚!」祝京棠抬脚踹向男人,只不过她这软绵绵的力气跟挠痒痒似的。
靳泊谦脸上还带着餍足後的笑意,重新将她抱回床上,「我去把午餐端来,吃饱了有力气再骂。」
祝京棠缩回被窝里,享受皇帝般的待遇。
这是她应得的。
只知道靳泊谦醋性大,也没想到这麽大啊,居然连女生的醋都吃。
忙忙碌碌她一晚上,总算是切身体会到了什麽是身体散架般的酸痛了。
闭上眼睛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些零零碎碎的画面。
昨晚的靳泊谦不仅骚得没边,还跟打了鸡血似的,浑身都是使不完的牛劲!
片刻失神的瞬间,男人伏在她耳边,用他撩拨人的嗓音缠着她问:「是卡丁车好玩还是他好玩。」
不能想了。
她晃了晃脑袋,企图将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都甩出脑子。
「怎麽了?」身後男人关切的嗓音落下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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