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仰头喝了口酒,喉结滚动了几下,薄唇被酒液浸润过显得更加殷红。
一杯酒慢慢喝完,许清川放下杯子,走到旁边的躺椅一侧,弯腰俯身,单手撑着椅子,低头看着椅子上的美艳女人,把她嘴边的吸管拿走。
面前突然洒下一片阴影,挡住了阳光,姜星浅刚把墨镜推上去,带着酒味的滚烫的唇就贴了上来,吮了吮。
她顺从地搂住许清川的脖颈:“你想干嘛?”
“一个小时了,应该休息好了。”许清川彻底压了下来,躺椅承担着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嘎吱声,大手从她的浴袍里探进去,含住她的耳垂细细舔舐:“我们该来庆祝纪念日了。”
幕天席地,海面被日光照射得波光粼粼,游艇安静地停在海面上,温热的海风把几乎压不住的声音渐渐吹远。
直到太阳落山,夜色沉寂,清浅的月光洒下来,游艇才回程。
……
一晃七天过去,两个人几乎把海岛玩了个遍。
岛上的停机坪上有一架直升机,许清川甚至还带着姜星浅去附近飞了一圈。
当然,两人也在每个地方都用特殊的方式来纪念这次的十周年。
两人都不是忸怩的人,在这种事上一向大胆,阳台、海边、游艇、树林,怎么舒服怎么来,喜欢追求新意和刺激。
洗完澡后,姜星浅已经没了力气,被许清川从浴室抱出来。
地面上各种东西乱成一团,微风顺着敞开的窗户飘进来,半拉的窗帘扬起,床尾的白大褂和薄薄的黑色睡裙缠在一起。
许清川把姜星浅抱到沙发上:“先在这儿坐一会儿。”
床上乱七八糟的,根本不能睡人,许清川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床单、枕头和被子,先将床上收拾好,才把已经昏昏欲睡的姜星浅抱上去。
姜星浅打了个哈欠,靠在床头,哑声说:“想喝水。”
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了温水,许清川倒了一杯,喂到小姑娘嘴边。
姜星浅喝了几口就不喝了,许清川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完,低头亲了亲她的红唇:“你先睡,我把屋子里简单收拾收拾。”
不然明天起来都没地方下脚。
姜星浅唔了声,躺下去,侧脸贴着枕头,也没睡觉,目光随着许清川移动。
男人只披了件黑色睡袍,身型挺括颀长,腰带松垮地系着,皮肤冷白,露出平直的锁骨和紧实的腹肌线条。
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到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。
啪嗒一声。
有什么东西从衣服里掉下来,落在了地上。
许清川挑了挑眉,把东西捡了起来,修长的手指转了转,薄唇勾起一个风流散漫的笑,而后抬眼朝她看来,还带着促狭。
看清他手里的东西,并且正好和他目光对上的姜星浅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