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:【公司有急事,甲方临时改了谈合同的时间,我要赶回去一趟,今晚别忘了要一起去医院看外婆。】
一颗树莓:【哦。】
最终,陆新源选了一块黑色的表,简约大气,看起来没什麽不同的,林舒玫没多想就付了钱,两人走出购物中心回到餐厅的地下停车场时,天已经黑了差不多了。
「那我先走了,家里还有点事。」林舒玫停在车门前和陆新源告别。
陆新源侧着身,一手插兜,另一只手举起朝她挥手。
林舒玫礼貌回应了个挥手的动作就上了车。
惠京作为大都市,晚尖峰时段和日出日落一样发生在每一天,周末照样会堵的水泄不通,去医院的那条路更加堵的厉害,明明离出发点不远但硬是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赶到。
没到病房,在医院走廊上,林舒玫就碰见了快她一步的齐嘉砚。
男人高大,一身灰色长款风衣站在人群中很难忽视。
只是愣神了一秒,那背影没再向前,停在原地转身朝她走来。
齐嘉砚走到林舒玫身边,斜眼俯看着停在原地的她,眼眸幽深,缓缓开口:「冬阴功汤好喝吗?」
「好喝。」林舒玫没反应过来不对劲。
「好玩吗?」
「还不……」最末尾的那个「错」字卡在喉咙里没能说出口,林舒玫还是发现字眼里的怪异。
「你怎麽知道我今天吃的东西?」
齐嘉砚微微俯身,撩开林舒玫长发别在耳後,在她耳边低语:「那陆新源怎麽知道你身上的伤和我有关?不是你说的吗?」
温热的气息爬上耳廓,弄的她耳朵痒,林舒玫难受的往旁边一避,却被齐嘉砚扼住手腕往他怀里扯。
林舒玫的脑袋直接撞到了眼前人坚实的胸膛上,挂在肩膀的包包往手肘处滑,护士推着车子从两人身边路过,轮子转动快速摩擦地面发出「隆隆」响,没等她反应过来,齐嘉砚就把她拉进了安全通道的楼梯口,将她抵在了角落里。
「你要干嘛?别压着我!」林舒玫想反抗,刚举起的两只手立马就被齐嘉砚一手扼制住了手腕。
他的另一只手在撩开了她的长发後,游走於女人白皙的脖子处,一点一点朝锁骨方向去,最後扯下保暖衣的衣领。
「该死……」
即使楼道里只有些许亮光,那皮肤上的几抹红,依旧清晰的可怕。
昨晚他怎麽没注意到,她脖子和锁骨上有那麽多的红印子。
「你别动。」
命令式的话语果真叫停了左右挣扎的林舒玫,错愕之中,齐嘉砚收回手,脱下她的外套,把他那件风衣披在了她身上,将领子立起,从上往下,一颗颗把扣子扭好。
林舒玫扫了眼身上的灰色大衣,不明所以。
齐嘉砚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随後又把她散在後面的头发往前撩。
除了一张脸,其他都捂得严严实实。
做完这一切,齐嘉砚後退一步,松了口气。幸好刚刚发现了,不然进到病房,那些红印子保不齐会被两位长辈注意到。
「好了,走吧。」
齐嘉砚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点疲惫,林舒玫到这才明白,齐嘉砚是在帮她遮掩皮肤上的红印。
林舒玫跟在齐嘉砚的後边一路走到病房。
齐嘉砚见她突然这麽乖,觉得奇怪,但两人都走进了病房,有长辈在,他没去追问。
奶奶徐玉仙也在,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和床上躺着的黄悦英闲聊,见到齐嘉砚带着林舒玫来时,脸上堆满了笑容嘴里念叨着让他们赶紧坐下。
林舒玫和齐嘉砚坐在了徐玉仙的对面,仔细了解了一下黄悦英现在的情况,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,两人这才心安。
「小舒,嘉砚。」
床上的黄悦英看向她和齐嘉砚。
林舒玫关心问道:「怎麽了外婆?」
几日未见,林舒玫感觉黄悦英老了许多,脸上的皱纹深了几分,说话的声音嘶哑无比,听的林舒玫心酸,她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哽咽起来。後背被人轻轻拍了拍,一旁的齐嘉砚也出声问:「外婆,你是有什麽事要说吗?」
「唉,我来说吧,你好好躺着休息,别气也别恼,」徐玉仙哀叹一声,主动揽下话头说:「你们都这麽大了,奶奶我也就不绕弯子直说了。小舒,嘉砚,你外婆这次忽然进医院,和你妈妈有关。那晚你外婆和她打电话,就是想问问她和你爸爸最近怎麽样,想让他们感情好一些,哎呦,你妈妈尽说一些难听的话,说什麽要不是因为你外婆她都不会结这个婚……还有什麽死都不会和你爸爸共处一室之类的……可难听了。」
林舒玫清楚邓瑗的性格,黄悦英估计是把她逼紧了她才口不择言说一些互相伤害的话,这一点她们母女都很相似。
「妈妈可能,最近工作压力比较大吧,那天晚上她好像还是从酒局赶来的……」林舒玫也不知道怎麽说才好,无力解释着,齐嘉砚和她一样说了类似的话,反正就是尽可能的安慰两个老人家。
这种安慰的话语说多了就不太管用了,黄悦英闭上眼睛,虚弱开口:「玉仙,和他们说正事。」
林舒玫呼吸一滞,心跳加快,直觉告诉她,所谓的「正事」不是好事。
果然,下一秒就听徐玉仙说道:「你们两个也是懂事的孩子,我和你外婆商量了好久,想让你们爸妈去做试管婴儿,多个弟弟妹妹也好啊,家里热热闹闹的。嗯?小舒你觉得呢?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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