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放下电话过去推开门的时候,抑制剂已经送到,转身回屋后他熟练地打进自己的腺体里,然后重新换了一张阻隔贴。
这才回到软塌边把人抱了起来,走向浴室。
随着传来的水声,浴室内水汽氤氲,满目朦胧,呜咽声断断续续。
双手撑在浴缸边缘的风宿阳咬着自己的下唇,控制着自己的声音。
因为没有开灯,身后那人在他身上做的一举一动都被无限放大,直到把他彻底淹没。
一次过后。
风宿阳跌坐在地上,身上的衬衫褪去大半,不知道是被淋浴的水还是自己的汗完全浸湿紧贴在身上,劲瘦又修长的身形一览无余。
序鸣把手放进早已经蓄满水的浴缸中来回拨动了几下,然后走过去打开浴室的灯光。
坐在地上的人觉得刺眼,闭眼用沙哑的声音说道:“太亮了。”
这时序鸣转身看清坐在地上的他……的样子。
刚被自己压下去的反应,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。
“是太亮还是太凉?”序鸣用带着坏的语气问道。
还没有缓过来的风宿阳抬头迷茫地看向他。
这个样子的他更要人命。
完全被打湿的长发有几缕贴在脸上,那双湿漉漉眼睛满是不解地看向序鸣,挑战着对方的忍耐力。
序鸣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,重新把浴室的灯光调暗。
然后拿过一件浴袍披在风宿阳的身上。
“地上凉。”
说着把裹着浴袍的人从地上抱了起来,放在了洗手台上。
因为这个动作那条本就搭在腿弯的裤子掉在了地上。
序鸣把人困在自己的双臂之中观察着他的神情。
“还难受吗?”
还在余韵中的人,伸出自己的双手抱住他的脖子,腾空的双腿乱动着说:“难受的话可以再来一次吗?”
序鸣空出一只手握住他乱动的脚,说:“一次就好。”
风宿阳问:你不会真的不行吧?
序鸣对他笑了笑,没有回答。
“那换成永久标……
“五天了!”
风家老宅中,风清荷坐在院中的摇椅上仰天说道:“我亲爱的哥哥,已经足足五天没有回来了。”
说完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凌文锦,“妈妈,你说我哥不会失踪了吧?我们去报警吧!”
凌文锦合上手中正在看的书,轻轻地拍了拍她伸过来手,说:“乱说什么呢?”
风清荷蹭地一下坐了起来,把自己五个手指完全摊开来,“五天哎,你和爸爸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