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霁川拿着筷子夹了夹鸡蛋:「你给这里头下毒了?」
陈岁桉忍住内心的白眼,好一朵龟毛多疑的黑莲花。
好心当成驴肝肺。
她拿起自己的筷子把楚霁川夹着的蛋拿走:「是的是的下毒了,就为了毒死你,继承你的家业。」
楚霁川看她气鼓鼓的模样,挑眉。
看来是误会她了。
他的筷子倏然收紧,蛋从中间被扯断,一半在陈岁桉的嘴里,一半在楚霁川的筷下。
楚霁川慢条斯理地把鸡蛋夹起塞进嘴巴,无所谓道:「那你就毒死我吧,我的钱可以全部给你。」
陈岁桉没想到楚霁川会把自己夹剩下的蛋塞到嘴里。
他吃相一向斯文,咀嚼缓慢。
陈岁桉看着他地嘴,只觉得哪里都不大对劲。
大约是他的话实在太动听了吧。
钱全部给她呢。
真让人可耻地心动。
吃过早膳後,楚霁川准备背上小书箱。
书箱身後一个大手拿过。
「我帮你拿着。」
陈岁桉龇牙笑着。
送孩子上学,书包都是家长拿着的,小黑莲花的书箱也得她帮忙拿着。
楚霁川狐疑着看她,她今日的行为怎麽看怎麽不对劲。
「你把我那方上好的砚台打碎了?」
陈岁桉愣了愣:「没有啊。」
「我的孤本被你撕坏了?」
陈岁桉傻不愣登,继续道:「也没有啊。」
「那你今日这般是为何?」
陈岁桉如实道:「这不是因为你要上太学了吗。」
这个理由楚霁川是不能接受的,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太学罢了。但是追问下去自然也不会得到答案。
无妨,她若有什麽心思,他早晚都会知道的。
楚霁川本以为,出了府邸的门,铺张的场面便可结束。
他可以独自去上太学,陈岁桉送他至门口後,就可回去看小人书。
陈岁桉有多懒他是略知一二的,能坐着绝不站着,能不多走一步,她半地方都不带挪的。
但是陈岁桉紧随後面,一直到出了府,都没有扭头回去的意思。
站在府邸门口的楚霁川已经无法追究陈岁桉是否愿意回府了,眼前的金光闪闪的马车让他陷入了第二轮失语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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