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里面往外看去,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可见,但是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一丝风景。
地上铺着一层毛绒地毯,中间放着一张很大的水床。
肚肚被江洐流甩在水床上,软弹的水床并不能对他造成伤害,却甩的他有些晕头转向:「江洐流,你干什麽!」
他话音刚落,江洐流就覆在他身上,大掌攥着他的手腕,哑声道:「元既白,你是不是傻?」
肚肚瘪嘴:「你又嫌我,你说过不嫌弃我的!」
他话音刚落,就被江洐流堵住了嘴。
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一次的亲吻跟以前都不一样,这一次,江洐流带着怒气和欲念,眼底像是有化不开的风雪。
他的手掌从衬衫下摆伸进去,在肚肚白嫩的皮肉上留下独属於自已的痕迹。
他把肚肚拉起来,摁在落地玻璃上。
从这里,他能看到外面的颜青山,在检票完回来之後,不见他们两个的踪迹,正在四处寻找他们。
元既白深吸了一口气,嗓音都开始颤抖起来:「哥……哥哥,你……你别……」
「我现在,不喜欢这个称呼。」江洐流抵着他的脖颈:「换一个。」
「换……换什麽……」
「一会儿你就知道该叫什麽了。」江洐流眸色深沉,轻哑的嗓音在他耳边:「看见你的青梅竹马了吗?他在找你,对吗?可是他可能不知道,你在这里,在我怀里,跟他一墙之隔,但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的……」
肚肚低声呜咽了几声,混乱的摇了摇脑袋,奇异的感觉充斥了他的脑袋,身体被劈成两半,可又不止是疼。
他说不出来话,只能捂着唇,眼泪一点点染湿手指。
「别哭了,宝宝。」江洐流拉起肚肚的手,禁锢在头顶,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,他乾脆用手掌拢了一下,露出额角,他眉眼深沉,眸色浓稠绚烂:「马上就不疼了,嗯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