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个恋爱脑大哥无可救药的样子,云晓无语的横了他一眼:「爱莫能助,李因萁,我劝不动你,你还是自己在祖父的书房好好反省反省吧!」
嫌弃的冷哼一声,随後果断起身离开。
书桌的角落散开一本书卷,那是沃卓尔皇族的族谱,司锦年对极其繁琐的一大堆祖宗不感兴趣,瞄了一眼只记住了祖父沃卓尔·胤珩,伯父沃卓尔·林晟通,父亲沃卓尔·苏安豁达的名字。
第45章祖父的爱人
注射了退热针的吊瓶挂上,顺着输液管匀速流进司循的静脉。
晚饭没动,热过一遍又一遍的药也原封不动的拒绝。
华洋医院神经内科办公室内,贺伯神色凝重的坐在床边,看司循眼睛睁开一条窄缝,无声张口想要坐起来,立刻小心去扶。
「锦年,还没有回来吗?」
司循喉咙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,一开口又是吃力的咳嗽。
贺伯虽不忍心,却也不敢瞒他,只得温声哄道:「暂时还没回来,不过您放心,他很安全。」
「咳咳……」
跟亲生母亲在一起,又能有什麽危险呢?司循自嘲,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。
「先生,刚刚您睡着护士来送药了,喝完我给您擦擦身子吧,出了好多汗肯定不舒服。」
贺伯不经他同意,自作主张端来了中药,这是之前司锦年特意嘱咐每天煎熬的,吹凉喂到嘴边,司循没力气的阖了下眼睛。
不想病死,也实在胸闷的咽不下去。
「不用,回家吧。」
「可是吊瓶才刚打上不久……」
话没说完,司循右手摸索到左手背,颤颤巍巍拔针丢在一旁,转而冷漠的对贺伯指了指一旁的轮椅。
「少爷会回来的,先生应好好保重自己,不然少爷又该心疼了。」
贺伯无奈推来轮椅,一般情况下,这个时候司循都已经自己掀开被子,把双腿移到床外了,岂料这回司循一动不动,脸色较刚刚又白了几分。
「备车……咳咳……」
被抱进怀里瞳仁不受控制的向上翻进眼皮,司循晕的意识模糊,怕贺伯不肯送他回家,他努力抬起手臂抓住贺伯的袖口,虚弱的嘱咐道:「我……就算死……你也把我……嗬……弄回老宅咳咳……等锦年……」
说罢,醒来不久又昏了过去。
次日一早,司锦年从一堆珍藏的陈年老酒堆中醒来,这酒不错,那酒也不错,不禁让他怀疑那个文宗皇帝(云晓祖父)是个酒蒙子。
他知道王妃不会轻易放过自己,无论自己是不是沃卓尔·李因萁。
那他就继续砸!总有她吃不消,找司循赔钱的时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