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烧肉丶油焖大虾丶生蚝丶大闸蟹……
反正也不用当演员!
司予安赌气来之不拒,不一会儿就喝饱吃撑了。
「大姑丶二姑丶二姑父丶小姑丶姐姐姐夫们,别送了,我自己能走,有代驾放心!」
一脚踩进雪地里,司予安呼出白雾般的哈气,北京的冬天太冷了,突然从温暖的室内走出来,身体被冻的猛的打了一颤。
「又是你?」
看到温旗不稀奇,但在北京大雪天的夜里看到他,连司予安都不得不佩服他,是个狠人。
「予安。」
「滚。」
略过温旗,司予安径直往他的沃尔沃走去,分手後心理建设的好,完全不会为情爱流一滴眼泪。
这个讨厌鬼就当没看见好了……
不想在大冷天吵架到医院急救,他将冷酷无情的渣男演绎的淋漓尽致,怎料上一秒目中无人,下一秒踉踉跄跄一个没走稳,张开手臂就往雪里跪。
「呃!」
「予安!」
见状,温旗赶忙将他稳稳捞进怀里,呼吸间一股浓郁的酒精扑面而来。
「你喝酒了?」
对温旗的关心毫不理睬,司予安看也不看他,答非所问道:「说吧,这回把定位器放哪了?我手机里还是钱包里?」
温旗委屈又倔强的摇头,被冤枉还没想好怎麽解释。
好看的眉毛一挑,司予安纳闷:「衣服?」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目光落在脚上的雪地靴,司予安大为不解的质问温旗:「总不能是塞鞋底了吧?」
「我没有放什麽定位器。」
「咳咳!」
「予安,我先抱你回车里。」
「别碰我!」
「听话,小心摔了。」
司予安想骂这个不要脸的小人,但刚刚那麽一摔,心脏又开始不舒服。说不上来什麽感觉,就是手脚越来越没力气。他才不是又原谅他了,只是暂时起不来而已。
「温总,帮我开回家,等下……嗬……给你小费……」
「你终於想起来了。」
「想起来什麽?」
「一个小时前你给我打电话,让我来接你,地址也是你给我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