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强行抱到偏房,阮清欢还想再商量商量:「大人明天还有正事,要不还是早点休息好不好?」
鹤安:「为夫心中有数。」
见说不动他,阮清欢只得哀求道:「孩子不知什麽时候会醒,我一会儿还得回去呢。」
言下之意,鹤安收着些,别总是没够。
可现实是,鹤安就是没够,一想到停下来,她就要去照顾孩子,鹤安心里莫名发酸。
房中交错的呼吸声一波接一波,阮清欢的纤腰握在鹤安手上,软得不成样子。
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,阮清欢打定主意,这次之後一定要回去,可鹤安偏不肯,拥着她不放手。
没一会,感觉到他又有了变化,阮清欢欲哭无泪:「大人,再等一会儿,天就亮了。」
「这不还没亮。」
「可孩子……」
不等她说完,鹤安已经欺身上前:「这不还没醒吗?」
阮清欢的低吟声本来不大,但在宁静的夜色中却十分清晰,鹤安自己也不知道,为什麽对她会如此不同。
她能牵动他的情绪,引起他的注意,更能带动他的欲望……让他欲罢不能。
就在鹤安庆幸孩子睡得还挺安稳,没有打扰他的好事时,隔壁却传出了哭声,阮清欢当下急了,就想推开鹤安起身。
可这种时候,她走了鹤安怎麽办?
如此握着她腰身的手更加用力,阮清欢挣脱不了,她感觉自己好似变得越来越轻,强烈的刺激下,紧紧咬唇才勉强不发出声音。
终於结束了,阮清欢大口喘着气,强撑着起身,简单清理了下,怒目瞪向鹤安:「大人可真出息。」
鹤安:「……」
这听着不像是好话。
腿酸的要命,回房之後才发现,孩子之所以哭是因为尿床了。
换乾净的褥子,没一会便又睡着了。
阮清欢也累坏了,疲累的舒出一口气,有些昏昏欲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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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卢城的第五天,前户部侍郎钱大人在家中摆了宴席,招待鹤安和一众官员,阮清欢本不想去,可鹤安非要她同往,只得将小宝交给夏莲,陪着鹤安去了钱府。
马车上,鹤安聊了些钱家的情况,原来钱大人之所以辞官,就是担心自己会越陷越深,自从户部交到二皇子手上,帐目便不断出现问题。
长此以往,窟窿就会越来越大,为了不被牵连,钱大人才以身体抱恙的由头辞官回乡养老。
因为在京中做官多年,积累了不少财富,回来置了田产和铺面,日子过了也算安逸。
阮清欢:「钱大人是个明白人。」
身为京官,能放弃官职及早抽身,仅不贪一点,只怕很多人难以做到。
「嗯,这次皇上下令彻查灾银一事,便是打算要动户部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