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帘外,传来入城的检查声,马车入了城门,道路平缓很多,阮清欢的心情却乱得不行,眼见鹤安的样子越发痛苦。
她朝外面喊道:「去别苑。」
鹤安失望的眸中闪过一丝惊喜,阮清欢却躲着她的眸子:「你别想太多,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」
只是个屁,好歹不是头一回,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憋出内伤来吧?
阮清欢是被鹤安抱下马车的,阔步进入院子的一刻,吩咐江明等人关上大门,就是说,他们不许进院。
阮清欢将头埋在他胸膛,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对不对。
左右当了一回夫妻,这种事,好像责无旁贷。
可很快,她就後悔了。
「鹤安,你到底,好没好?」阮清欢感觉自己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气,任由鹤安搓圆揉扁。
「还没有。」
房中漆黑一片,想来已经过了酉时,他们午时後不久便来到此处,折腾到现在鹤安依旧生龙活虎。
他到底中的是什麽迷药,真是要了老命了。
夜幕中的他们看不清彼此,却相互依偎,鹤安体内的毒早就解了,可他就是欲罢不能,成亲这麽久,这是两人第二次同房,他恨不能将从前缺失的都补回来。
阮清欢担心道:「这麽下去,你会垮的。」
「放心,你夫君身子硬着呢,今日辛苦夫人了。」
快子时才吃上晚饭,瘫软不动的阮清欢一个劲摇头,相比吃饭,她现在更想休息。
鹤安将她抱在怀里,一口一口喂着她吃,哄道:「乖,多少吃一些。」
本来以为吃完就能好好休息了,不想刚要睡着,鹤安那货又贴了上来:「夫人,为夫还有些难受……」
「鹤安。」阮清欢瞪着他:「你刚刚又吃又喝的,分明就好了。」
「没有,还是很难受,真的,不信你摸摸……」
阮清欢气得咬牙切齿:「那你出去找别的女人解决,老娘不伺候了。」
「别人不行,求求夫人,就一回。」
嘴上哀求,动作却一点也像哀求的样子,阮清欢闷哼一声,气得在他腿上掐了下,鹤安疼也不说疼,反而轻轻吻上她的额头。
不似起初药力下那般疯狂,是极致的轻抚和温柔。
这一夜,阮清欢醒了睡,睡了醒,总在被吵醒的路上,直到天边放亮,外面传来江明的声音:「大人,一会要上朝了。」
阮清欢:「……」
终於结束了。
看着他利落的身影,阮清欢真觉得没有天理,她明明累得呼吸都剩半口气,他是怎麽做到一夜未睡还能生龙活虎的?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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