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正好我趁这个机会说了吧,以后我们不要继续保持……”
随遇话没说完,外面响起了门铃声。
“谁啊……”随遇小小声问傅竞帆,就像被捉奸在床一样顿时神经绷紧。
傅竞帆受不了她这没出息的样子,给了她个鄙视的眼神,自己走去玄关看了眼,转身又回来,“我妈。”
随遇差点跳起来,原地踱步转圈,像一只无头苍蝇各种碰头。“怎么办?怎么办?我,我要躲在哪里?”
人在遇到紧急情况下,脑子一时发懵智商也会随之变得比平时低。
傅竞帆简直无语,“是我妈来,不是我老婆来,你慌什么?”
有区别吗?不都是要被发现“奸情”了?
“你假装不在家行吗?”她问。
“灯开着呢。”
“我,我……我去卧室,你妈妈应该不会进来吧?进来你拦着点啊。”说罢随遇就赶紧蹑手蹑脚跑到玄关拿上自己的鞋,钻进了傅竞帆卧室,边走嘴里还边念叨,“怎么什么狗血事我都摊上了?”
傅竞帆看着她狗狗祟祟的身影,哑然失笑。
卧室门一关,傅竞帆长腿大步从容去开门,“妈,您怎么大驾光临寒舍了?”
慕容拍了儿子后背一巴掌,“啧,说话不着调。怎么才来开门?”
“睡觉呢。”
“这么早你睡什么觉?”
“和女人睡觉,妈你打扰我好事了。”
“你个臭小子!”慕容啐道。
优雅雍容的傅夫人保养得宜,看皮肤状态和气质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,谁能想到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商界女强人已经快六十了呢。
慕容往沙发上优雅一坐,立即发现端倪,一脸八卦地张望四周,“这怎么有两只杯子,家里有客人?”
傅竞帆竟然大胆承认,“嗯啊,我养的金丝雀让您吓得都藏卧室衣柜里了,来的真不巧,怪尴尬的。”
真藏在卧室衣柜里的随遇听到傅竞帆的虎狼发言浑身一紧,冷汗刷刷往外流,感觉后背都湿透了。
事实上,从听到他说“在和女人就睡觉”那一句就开始汗流浃背了。
虽然他们刚才并没有在一起“睡觉”,可就是心虚。
躲藏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,对随遇来说都是无比的煎熬。
感觉慕容一时半会儿不会走,好像有和傅竞帆大聊特聊的架势。
傅竞帆站起身在母亲面前跟模特试镜一样转了一圈,“妈,好好看看,身强体壮,放心了吧?”
言外之意,看完了就可以回家了。
慕容显然没领会儿子的用意,或者说故意不去领会,她指使傅竞帆,“去给我倒杯水。”
傅竞帆被支配,转身去了厨房,水是随遇刚烧好没多久的,他一半矿泉水一半热水兑了一杯温度恰好的,递给慕容。
然后慕容一边喝水一边和傅竞帆单口lo,中心思想就是抱怨他爸天天忙得不着家,俩人结婚纪念日也给忘了,气得她和傅定翱大吵了一架云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