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~~~”老板抻长了音调好像早就听闻过她大名一样的了然,“没听过。”
随遇:“……”
这也是个天生喜剧人的料子吧?
傅竞帆好像已经习惯了老板的故弄玄虚,撵他道,“你快亲自监工吧,亮亮你们的手艺,我可以考虑投资给你换个大店。”
老板一脸不屑,“我才不要!”然后他招呼了几句,又去接待其他客人了。
随遇视线扫了一圈,这里虽然地方隐蔽,但客流量也不算少,几乎都坐满了,看上去大家都是老客了,和老板很相熟似的。
“这里是预约制,每天客人限流,菜品限量。”傅竞帆一边帮她倒水一边淡淡解释。
随遇心里想的是,或许这种模式可以和顾宴岑说说,饥饿营销玩得很6,也很有调调。
“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?”随遇好奇问道。
“瞎猫碰死耗子。”
“……”她就知道,傅竞帆这狗永远学不会好好说话。
“我们今天也是临时起意过来的,这也能预约上?”她一脸难以置信。
“我除外。不需要预约。”傅竞帆又开始装x了。
他这种运筹帷幄好像什么都掌握在手心,可以随意拿捏一切的样子,在随遇看来,就是妥妥的装x
“老板是你什么人啊,这么惯着你?”随遇一脸挑衅地问。
傅竞帆淡淡回:“我妈前男友,之一。”
随遇:“???”
吃醋会迟到,但会喝光
这是可以说的吗?!又是慕容风评被害的一天。随遇忍不住想。
傅竞帆喝了一口大麦茶,懒懒掀开眼皮,“怎么,不信啊?”
随遇当然不信。
“这店老板是个港城文青,吟游诗人。俗称:没有正经工作。”傅竞帆说话很毒辣,“当年我妈一富家千金,就死活看上他了。”
“那后来怎么没有在一起啊……”随遇说到一半然后双手捂嘴,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。
“该不会,该不会……”随遇的脑洞已经开大了。
“该不会这店老板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吧?”傅竞帆故作惊讶地帮随遇把她内心狗血大戏补全。
随遇机械地点了点头,灵魂反问,“难道不是吗?”
傅竞帆抬起手就要拍她脑门儿,随遇吓得闭眼龟缩。
最后他只是拿食指戳了戳她,“我妈那个年代都讲究纯爱。哪像现在年轻人这么腐坏,动不动就先做后爱的。”
随遇说,“……我怀疑你在点我。”
傅竞帆纠正,“我是在点咱们俩。”
“行行行,那咱们及时纠错就这么……唔……”随遇没说完,傅竞帆又熟练用大手捂住她的嘴。
一听到不想听的就捂住人嘴,什么毛病?
随遇没好气地把傅竞帆的手给扯开,“你这人怎么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