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遇有点恨得牙痒痒,他就是故意吊着她呢。她头都没回道,“我不知道!我只知道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“你抱着瓜秧子尝过了不甜?甜不甜的不知道先扭下来抱回家再说?”傅言傅语又来,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思路。
随遇:“……”
在语言艺术方面,她很多时候真心佩服他的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嘛?”随遇问,“我都来哄你了,也认错了,换来的就是你一顿冷言冷语,你一个大男人心胸就是针鼻儿那么大。”她还配合比了一个“一丢丢”的手势。
傅竞帆冷不丁来了句,“这会儿手不冷了吧?”
“……”
全身血液循环都被他气得通畅起来,确实不冷了。
傅竞帆顺手就把随遇拽进了屋,关上门就“嫌弃”地抱住她给她捂手。
她挣脱也挣脱不动,然后提膝往他二弟那招呼。
傅竞帆敏捷一躲,然后赶紧禁锢住她,“嘿你往哪尥蹶子呢?还真是头驴啊?”
“我就是驴!行了吧?”
“行行行,我的小倔驴。”傅竞帆一副哄孩子的语气说道,“但你要踢,踢别的地儿行吗?把它踢坏了,你以后用什么啊?”
随遇:“……无耻之徒。”
“以后你别总每次都想着把我推出去行吗?”傅竞帆的下巴垫在她头上轻轻道。
“谁推谁啊?明明是你刚才把我推出门……”随遇没理解他话语的真实含义。
傅竞帆进一步郑重解释道,“我的意思是,以后不要把我推开,推到别的女人身边。”
“可以吗?”见随遇没有第一时间回答,他猴急地催问。
寻求折中方案
随遇内心漾出了一波又一波的异样,她鬼使神差地说出了一个“好”字。
如果傅竞帆有一条又黑又长又毛茸茸的大尾巴,这时候应该高高翘起来,并且有可能开始狂摇。
可是他没有。
所以面上傅竞帆也看不出来多激动,只是抿了抿唇,“纡尊降贵”地说:“那这次我赦免你了,今晚一起睡觉吧。”
随遇:“……???”
谁给你这么厚的皮,我请问呢?
“你不是也知道我家门的密码?下次直接进,不要在门口演苦肉计。”傅竞帆垂着眼睑看着随遇道,“进屋来演。”
“……”
谁演苦肉计了?明明,明明就是……
随遇心说自己也就是犯贱,现在有点过于在意这狗男人的情绪了,就应该让他自己消化所有不良情绪,想通了再来找她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