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微微耷拉着脑袋,咕噜声也停了,似乎在为没能完成一个完美的任务而感到沮丧。
席镜把它抱在怀里站起身,“没关系,一个小废物和两个小废物没什么区别,我们一起去布置场地吧。”
“喵喵喵……”(席镜,畜牲死了之后那些钱可以都给我买零食吗?)
它仰着头,眼巴巴地望着席镜。
“可以。”
表面兄弟一起死三
忙完今天的最后一场活动,袁度回到宿舍。
他什么都懒得干,脱掉鞋,掀开被子,径直躺到床上,一分钟不到,他就在疲惫中陷入了沉睡。
然后,他开始做梦。
梦里,他出现在一扇熟悉的门前。
他先是一愣,下意识地低头打量自已,身上穿的居然是重生前常穿的旧西装。
他的手习惯性地往兜里摸去,竟真摸到了一串钥匙。
他捏着钥匙,指尖发凉,犹豫片刻,从中挑出那把最熟悉的插进锁孔。
推开门,入眼的就是摆放整齐的鞋子。
他自然地脱下脚上的皮鞋,换上一双毛拖鞋,踢踏着往屋里走,一边走一边喊:“席镜,饭做好了吗?我饿死了。”
喊完他就坐到沙发上,打开了电视。
然而,过了很久都没听到回答。
袁度眉头微皱,心里泛起嘀咕,“这女人搞什么?”
他调低电视音量,眼睛盯着屏幕,耳朵留意着周围动静,可除了电视节目嘈杂声响,根本没有其他声音。
“席镜!”袁度不耐烦地又喊了一声,站起身来。
他穿过客厅,走向厨房,厨房灯亮着,灶台上干干净净,没有一丝做饭迹象。
“这个女人越来越不像话了。”
袁度低声咒骂着寻找席镜。
厕所、浴室、阳台、书房……他把这些地方找了个遍,都没找到人。
于是他转身走向卧室,卧室门虚掩,看得出来没开灯。
他伸手推开门,一股寒意扑面而来,令他不禁打个哆嗦。
床上被褥凌乱,而席镜侧身躺着,背对着房门。
他气不打一处来,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,使劲拍了一下,“席镜,起来,给我弄点吃的,快饿死了。”
席镜一点反应都没有,袁度直接掀开了被子,“都几点了还睡,赶紧起来做饭!”
随着被子被掀开,席镜的全貌展露在袁度眼前。
只见她双眼圆睁,眼神空洞而死寂,脖颈处一片青紫,一道深深的掐痕环住了她的脖子。
她的脸上布满了淤青,嘴角残留着干涸的血迹。
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上,也满是深浅不一的伤痕,青一块紫一块。
有些地方甚至皮破肉绽,隐隐可见里面的血肉。
更可怕的是,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怪异的扭曲状态。
“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