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析扬醉了,身体本能地给予她急切的回应,抬手把竹韵按进怀里。
竹韵被亲的大脑缺氧,被迫仰起头,一只胳膊从封析扬肩头滑落。
封析扬与她十指相扣,在交缠的气息里接吻,渴望纠缠在一起,亲昵无间。
突然,封析扬一个激灵,猛地睁开眼睛——是梦。
他重重呼出一口气,有感觉有些懊恼,半晌才从绮梦中回过神来,想来是睡前那一瞥留下的后遗症。
坐起来,掀开被子低头看了一眼,咒骂了自己一句。
摸了一下嘴唇,有些湿,见老五正盯着他,封析扬猛然反应过来,什么粗重的呼吸声,分明是老五在他旁边打呼噜,至于那个旖旎的吻……封析扬又摸了把湿乎乎的嘴……
是老五舔的。
蹑手蹑脚起了床,初雪的早晨,封析扬洗了个冷水澡。
睡不着,索性起床逗弄老五。
可梦里的情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,他承认自己对竹韵有好感,但是到底没有正视过这份感情,封析扬心不在焉地挥动逗猫棒。
老五扒拉了半天不见封析扬挥动棒子,不满地“喵”了声。
封析扬索性扔了手里的逗猫棒,向主卧方向看了一眼,卧室门紧闭,他手里拿着刚出锅的水煮鸡胸肉:“老五,竹韵……你妈……有没有带过别的男人回来?带过你就喵一声,没带过,你就喵两声。”
老五眼睛紧盯着那块肉,口水都要流出来了,舔着脸蹭过来“喵喵”叫了两声。
封析扬颇为满意,大方地将鸡肉赏给老五。
竹韵过了中午才起床,打开门,扑鼻而来一阵饭菜香。
再环顾客厅,一尘不染。
看见封析扬端着汤从厨房里出来,她脱口而出:“封析扬,你简直就是田螺姑娘。”
封析扬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不敢与她对视,只能将目光留在手里的汤上:“刷牙洗脸了?过来吃饭。”
竹韵夹了一块糖醋排骨,甜咸酸香交融在口中,说不出口的好吃,还有一种她从未拥有过的家的味道。
她又塞了一块:“老实交代,用这招骗过多少小姑娘的芳心?”
封析扬想也不想:“我只做给你吃过。”
竹韵夹肉的筷子顿了顿,抬眼看向对面,封析扬正低着头吃饭。
竹韵觉得他有点怪,正想说什么,手机在卧室里响起。
她起身去拿手机,封析扬暗自松了口气。
没等他这口气松完,竹韵忍着脚疼冲出来:“封析扬,席老师来电话,陈老不见了。”
一路风驰电掣。
封析扬:“陈老不见了是什么意思?”
竹韵:“席老师前两天不在诊所,没人在意,今天到中午也没见到陈老,以为他不舒服请了假,就随口问了明珠,就是诊所前台的那个小姑娘,明珠说陈老已经好几天没来,还以为他跟席老师请了假,结果两人一对才发现陈老已经好几天没去诊所了。”
封析扬了解陈故,知道他绝不是那种无故玩失踪,做事没有交代的人。
席之州在楼下等着竹韵和封析扬,看见车子直接迎到了路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