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谢云骁在一起可得小心谨慎,万一说了什么心里话,做了什么流氓行为,那就别在他家住了。
好在,醉酒的她尚存一丝理智,没把人家拉到床上不让走。
脑中最后的画面是昏暗的光线中他撑在自己上方,脖子上的喉结轻轻滚动,她一伸胳膊就可以圈住他的距离,像极了在做那种事。
想到这儿,脸又开始发烫。
可她又清晰地记得,他什么也没做,甚至在给她盖被子的时候,都没触到她半点肌肤,绅士得让她印象深刻。
不过比较意外的是,他走之前说的那句话。
满是宠溺意味,温柔得不像话。
前面的许多细节她都不记得了,甚至怎么背的她,都很模糊,只有最后几个画面,像是刻在了脑海里。
他说那两句话时的语气,呼吸的频率,心跳的声音,她都一清二楚。
很神奇。
揉了揉眼睛,觉得时间有点早,想再睡会儿,但又没有困意了,躺了十来分钟,就起床了。
现在是七点半,本以为谢云骁不会在周末起这么早,可一打开门,就看到了他的身影。
戴着围裙,正在厨房里忙活,没关厨房门。
一回头,有点惊讶,“怎么这么早就醒了。”
“嗯。”
走近后,她闻到了淡淡的粥香,就是最普通的大米粥的那种味道,清香诱人。
她现在脑带有点疼,胃里很空,饿,但又没有食欲,就想吃点清淡的。
不想什么事都麻烦他,云也打开柜子拿了两个碗,想自己盛。
谢云骁却顺势接过来,“有点烫,我来,去桌上等着,马上就好。”
她什么都没说,听话地坐在之前坐的位置上,看着他来回走了好几趟。
每一趟,手上都端着她爱吃的。
桌上摆了好几个小盘子。
有咸鸭蛋,泡菜,爽口小咸菜,煎蛋,吐司。
旁边的透明碗里还有好几种已经剥好皮的水果。
她舀了勺粥,还冒着热气,很烫,于是放在嘴边轻吹。
是偏粘稠的那种,但又不是只有米,汤和米的比例,刚刚好,是她爱吃的。
她以前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熬过大米粥。
煮之前觉得简单得不得了,不就放米和水吗,谁不会啊。
可试过之后,才知道并没有那么简单。
第一次是溢出来了,熬糊了。
第二次是时间不够,米是米,水是水,就跟白米饭泡了白开水一样,稀得她就喝了两口。
反正做饭对她来说就是个麻烦还费时间的活儿,有做饭那功夫,外卖早送到了。
就算知道不健康,不卫生,但跟做饭的麻烦程度比起来,都不算什么了。
但自从来到他家,一次外卖都没点过。
他不在家的话,陈姨给她做饭,他有空,就是他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