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跟你父亲关系如何?」
「还行,但我不怎麽见他,很多时候他来看看我,说些客套话就走。」
爱墨竹闭眼躺在邬卿怀里。
「贺萧为什麽打你?」
「他怀疑我喜欢你。」
爱墨竹笑笑,就闭嘴了。
「把东西拿出来,我都没怎麽休息好,这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,太恐怖了,我还不想彻底堕落下去。」
爱墨竹的话,邬卿总是乖乖照做。
但有时,会故意反着来。
爱墨竹想起曾经刁冷慈对自己说的话,他便对邬卿讲。
「曾经刁冷慈跟我说,说你很变态,让我离你远点,当时我没在意,现在发现他说得对。」
邬卿沉默不语,哦了一声便带爱墨竹去泡温泉。
爱墨竹泡在水里,在邬卿脸上蹭。
「我记得,咱们曾经打过架。」
邬卿点头道:「我当时不知那人是你,但凡我知道,绝对不会对你动手。」
爱墨竹脑子越来越迷糊,他觉得自己身上空荡荡的,那是堕落的开始,只是他还不想现在就堕落。
「好想……」
邬卿抱着爱墨竹,仔细端详他:「可是,你跟赤炟长得一点都不像。」
「这是新的身体,怎麽可能会像?」
「躺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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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人旷野,白玢玊的小屋中——
啪!
刁冷慈挨了一巴掌。
他白皙的脸上,出现一枚血红的巴掌印,那是白玢玊扇的。
刁冷慈再也忍无可忍,伸手推倒白玢玊。
白玢玊似乎柔弱不堪,轻轻一推就摔倒在地,他抬头怨恨地注视刁冷慈。
「你打我。」
刁冷慈的语气中带着不满,但白玢玊却毫不在意。
「是,我打你。」
他的语气仍旧冰冷,却带了挑衅。仿佛在戏谑刁冷慈:你就是该打!
刁冷慈抢过白玢玊手里的枝柯,在他身上胡乱抽打起来。
白玢玊嘴角被抽出血迹,却不肯躲闪,刁冷慈下了死手,将白玢玊抽得一片血痕,才肯罢手。
「你眼瞎是真活该,你这种人,就该烂在泥地里。」
白玢玊喘息好半天,才爬起来:「你一直就盼着我死!」
「我盼着你死?」刁冷慈眼中带着怒气,他死死盯着白玢玊:「你在想什麽,你当我不知道?!」
白玢玊浑身发抖,他向刁冷慈伸手要枝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