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彪先倒了一杯,「幹了。」
林向雪跟著倒一杯,順手給明燦的杯子也滿上,抬手碰了碰,「cheers。」
喝完。
開啟的一輪。
林向雪挑了下眉,「我從來沒有因為異性哭過。」
明燦微愣,她想起四年前那場沙塵暴,低頭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,默默地喝完。
抬頭。
發現其他幾人都看著她。
謝彪先反應過來,清了清嗓子,「我從來做過飯。」
明燦又喝一杯。
林向雪陪著她一起。
下一個。
又輪到了她。
明燦握著杯子,看著謝彪頭頂染的一撮紅毛,淡笑說:「我從來沒有染過頭髮。」
謝彪認命的喝了一杯。
林向雪笑完也跟著喝一杯。
到現在,只有岑樹還從來沒有踩過線,他安靜地坐著,與這場上其他的幾個人一對比,宛如一個局外人。
「到你了。」
明燦溫聲提醒他。
岑樹瞥她一眼,「我沒有去過酒吧。」
又一輪無語。
三人一齊碰杯。
到後面幾人越玩越熟練,甚至對於各人可能會說的話也早有預料,林向雪更多在說八卦話題,謝彪則致力於給在場僅有的兩位女生挖坑,而岑樹的話題總是五花八門,幾乎每次開口都會讓人好奇他到底是用哪個腦子想到的。
對比之下。
只有明燦說的要比較日常。
從她所說的這一條條事件里可以看出來她過去二十多年應該很聽話,甚至可以說有些壓抑。
「我從來沒有坐過飛機。」
「我從來沒有看過演唱會。」
「我從來沒有打過電動。」
「我從來沒有玩過蹦極。」
「我從來沒有出過國。」
「……」
說到後面,已經分不清她是想出一些其他人做過的事,又或者僅僅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開始回憶起自己的人生。
但很奇怪的是。
岑樹竟然大部分與她相似。
為數不多的有幾件做過的事情,因此該喝的酒,都被她幫忙喝掉了,當然也包括他輸給其他人的,她也全部代勞了。
數不清一共玩了多少輪。
一箱酒只剩兩瓶。
而這裡面有絕大多數的酒都是被明燦一個人喝掉的,她基本上一直在重複倒酒和喝酒的動作,偶爾去一趟廁所回來繼續,看起來興致很好,「gera1d,到你說了。」
謝彪已經喝的有點懵了,他旁邊的林向雪比他狀態還要差,臉色潮紅,直接趴在桌上,「嗝……我喝飽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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