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晚令飞行器的驾驶员隐蔽跟上。
萧桉讲究格调,专座低调,驾驶员没有认出那是酒店大股东,大胆地跟了,还和萧晚八卦跟的是谁。
萧晚只多转给了他一些小费。
前面的飞行器驶进一个别墅群。
高端别墅带停机场。
二人远远看着飞行器降落,干练儒雅的中年女人从驾驶舱中走出来,一把抱过等在一旁的oga,迫不及待地将人按在飞行器的外壁。
驾驶员愕然望着萧桉那张常上新闻的面孔。
萧晚面色一黑。
那oga穿白衬衫,黑长裤,背影清瘦修长,气质清冷疏离,和蒋淮别无二致。
说谎的是谁,显而易见了。
萧晚去了一个熟悉的酒吧,点了常点的包间和数十瓶烈酒。万里挑一的千杯不醉体质在此刻并不幸运。在星网上买了和身上相同的套装,洗了澡,换上新衣服,确保自己身上没有腐烂的气味,才在月上中天的时候回到公寓。
蒋淮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她。
萧晚将人抱起:“怎么不先睡?明天不是有画展吗?”
蒋淮的一幅画去年在国际得了奖,会参加明天一年一度的展会义拍。
虽然还在休病假,然而这展会是蒋淮牵头发起的。他不出面实在不好。
蒋淮:“等你。”
萧晚将蒋淮送到床上,蒋淮拽住萧晚的手腕:“不一起吗?”
萧晚:“我睡相不好,别耽误了你明天的正事。”
吻落在蒋淮的眉间。
萧晚:“明天我叫你。”
蒋淮说好。
萧晚帮蒋淮关了昏黄的小睡灯,放轻脚步退出了房间。
蒋淮在黑暗中睁开了眼,盯了天花板好几秒。
萧晚晚归,给他提前发了信息,理由是妈妈临时过来。然而蒋淮一眼便看了出来,萧晚换了一身新衣裳。即使和原本那套八九成新的看起来似乎一模一样,但细节的磨损度和褶皱其实有相当大的不同。小alpha的发丝还湿着,残留着浅淡的沐浴露味道。
见什么样的长辈,需要换衣服、洗澡呢?
小alpha骗了他。
蒋淮低笑了起来。
他从前有一阵觉得蒋止疯狂、不可理喻。
现在却完全对那个可怜可悲的oga感同身受了。
真是,难以忍受的痛苦啊。
他笑出眼泪,摸出枕下的枪,陷入长久的沉默中,不知过去多久,轻轻眨了眨眼,揣着枪,慢吞吞从床上坐起。
二楼主卧。
萧晚猛地睁眼,看见床边的男人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