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祎柔赶紧上前,单膝跪在蔡正初床前:“蔡老将军,您唤我。”
蔡正初颤这手指,指向了桌上沾满血的信:“那封信……”
“那封信……事关关城县大局……与铁血营立足……”
“祎柔,”蔡正初一口气顶了上来,声音顶穿了:“这铁血营,就交于你手中了……”
◎作者有话要说:
来晚了!滑跪道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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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撒花撒花撒花】
【呜呜x﹏x蔡老将军——
摸摸祎柔和孙思雨】
身后事
◎白祎柔迈出帐,冬日西北天朗开阔,寒风洗面,统统砸在她的脸上。……◎
白祎柔迈出帐,冬日西北天朗开阔,寒风洗面,统统砸在她的脸上。
顾翰枂一直守在帐外,此时也迎了上来:“老将军……”
“他走了。”白祎柔低下头,手中攥着一张沾满血的信纸,抽抽鼻子,将信纸放回怀中:“老将军交代了,不发丧。”
她说的轻缓,话语却像钉子一样砸在地。蔡正初临走前将一切事务都交代的清楚,仿佛是早就料到了此等结局,身前身后事都安排妥当。
全因置于胸口的这封信。
薄薄信纸贴着胸口,白祎柔只觉滚烫,她抬手贴上自己的胸口:“你了解的哥哥,顾翰钧吗?”
“轩王?”
顾翰枂听完一愣,有些茫然的摇摇头:“见过几面,风度翩翩温润如玉,称得上公子之名。”
称得上公子之名?
当真是装模作样,连带着自己的亲人都能骗过去,白祎柔低头,脚尖踢起一块石子,心中却是冷笑不止。
“公子”就是能做出此等卖国求荣,枉顾百姓生死的事情吗?
“顾翰枂,我问你一句。”
白祎柔深吸一口气,良久才开口:“你心中对于那储君之位,什么看法?”
顾翰枂更是震惊,她一双杏眼浑圆,嘴张张合合,才蹦出那一句话:“储君之位!”
“那……白校尉……休要胡说!”
“我没有胡说,”白祎柔眼神郑重:“就是在问你,对那储君之位,有和看法。”
当今培贞帝尚在位,虽说朝堂中流言四起,可是否立储决断终究落在帝王之手,白祎柔这话无疑是议论朝政。
一介小小武官,不要命了。
“你说那储位究竟有何种魔力,叫那官员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;皇权显贵,原来是这般吗?”
顾翰枂一阵心慌:“白校尉你怎么了?怎么突然了论起这种事情了?”
“蔡老将军收到线报,夏国大军正在关城县外集结,意图趁着越冬强攻关城县,”白祎柔远眺边关:“人数至少有五个重营之多,意图生吞铁血营,吃下关城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