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福晋。”年惜月起身站在了一侧。
“你这些玻璃镜,是如何制出来的?”八福晋饶有兴致道。
“回福晋的话,臣女是根据古方和西边诸国传入的炼制方法,命人多次更换原料的配比,经过几个月的尝试,才烧制出来的。”年惜月回道。
“如此说来,你倒是个运气好的,竟烧制出了这么好的玻璃镜。”八福晋笑道。
这玩意吧,以前叫琉璃。
自从镜花缘开的卖镜子后,就称之为玻璃了,比琉璃更明亮通透,做镜子再好不过了。
“是。”年惜月颔首。
她说是运气,那就是运气吧。
“本福晋想入股,年四格格意下如何?”八福晋问道。
本福晋看上你了
她此言一出,别说是年惜月,就连四福晋也愣住了。
若是生意未做成之前,八福晋要入股,也就入了。
可这镜花缘都开了两年多了,生意早就做的十分成熟了,而且很赚银子。
根本无需任何人入股,这生意照样能继续做下去。
这完全就是想占便宜嘛。
倘若年惜月是普通的商人,为了继续把生意做下去,恐怕还得白送干股出去,找个靠山,这样生意才能长久。
但她背靠年家,也无需再找更好的靠山了。
“不瞒福晋,这镜花缘的生意已经很稳定了,福晋若想入股,咱们可以合伙,在金陵或者广州府再开一家分店……”
年惜月当然不想把京城这边的生意交出去。
她原本不打算在外地开店,可八福晋想来分一杯羹,也不得不如此了。
不过还未等年惜月把话说完,八福晋就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了她:“金陵和广州府离得太远了,本福晋不想舍近求远。”
“臣女近日想开两家新店,卖火折子和蜡烛,不知二位福晋可想入股?”年惜月知道自已得罪不起这些人,只好分一些利益出去了。
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。
自已的生意越做越大,当然会有人眼红。
这京城比年家厉害的人多了去,迟早会有人找上她。
她还以为,这样的事起码要再过几年才有,没想到会这么早。
“火折子?蜡烛?”八福晋瞪了年惜月一眼:“我堂堂贝勒福晋,怎可做这样的生意?”
这也太丢人了!
再说了,卖火折子和蜡烛能赚多少银子?
“好了好了,八弟妹你就别逗她了,你不是在九弟那儿入了股,最近手里没什么闲钱吗?”四福晋笑道。
她看似在为年惜月解围,其实是不想八福晋跟着分一杯羹。
万一这年惜月真想入他们雍亲王府,那肯定会带一些生意当陪嫁,这对他们王府来说,可是莫大的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