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同样的,没过多久,他就开始后悔自己答应得太过干脆。
与成年人的隐忍克制相比,金发少年的忍耐力明显要差很多,甚至都没自己纾解过的小魏尔伦,在初次尝试的快感下,忍不住磨蹭着,哼哼唧唧地亲吻和啃咬起来。
快乐中夹杂着微微的痛感,与难耐的痒意交杂着,兰波只能努力凑过去,用柔软的唇瓣作为献祭,堵住小搭档四处点火的唇。
不知过了多久,掌心终于传来微烫的触感,兰波已经又累又困,恨不得当场昏睡过去,但乱糟糟的感觉还是让他强打精神坐起身,准备拉着小搭档一起去洗一下。
而小魏尔伦依然在回味余韵,不舍地揽住他,咕咕哝哝地请求,
“阿蒂尔……再来一次……”
“……?”
兰波忽然发现有些事实是不得不承认的,并对魏尔伦以前说自己“不是人类”的话感到无比赞同——正常人类根本不可能这麽“毫无间歇”的“精力旺盛”。
比如他,现在胳膊和手都很酸,不光被啃咬的地方有些痛痒,连头都隐隐作痛,他凝视着小搭档,微笑着询问,
“什麽叫再·来·一·次·?”
“!”
许久没听过的教导者语气令小魏尔伦猛地清醒过来,他僵硬一瞬,目光四处游移,看看床幔,又看看床头,就是不敢看兰波,过了会儿,才心虚地张嘴,
“没、不是,不、不用。”
兰波困得要命,一点都不想动弹,但又真的不想这样乱糟糟地睡觉,他叹了口气,伸出手,
“去冲个澡。”
小魏尔伦乖巧地将他抱了起来,走进浴室。
至少后半夜,小谍报员睡了个好觉。
翌日清晨。
“早安。”
“嗯,早安。”
兰波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,不想起床,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今天轮到小魏尔伦做早餐,他亲了亲兰波的额头,刚走下楼,就听到大魏尔伦嘲讽的声音,
“真没用。”
小魏尔伦没有压低声音的想法,所以他昨晚听得一清二楚——包括对方被拒绝后乖乖听话那部分。
本就憋着火的金发少年直接一脚踹了过去,没好气地回答,
“总比你强迫阿蒂尔来得好。”
成年人侧身躲过,反手甩出一个暗红色的重力球,
“阿蒂尔自己不愿意的话,我强迫有用吗?是你自己做得烂,没让阿蒂尔舒服,好好反省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