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从小玩到大,江酩素来知道安南和段暄兄弟俩说话喜欢阴阳怪气,看着不太对付,但江酩心里也清楚的很,安南和段暄要是真遇到点什么事那是绝对的团结,他才不参与俩人的争斗。
江酩打个哈哈,端过香槟抿了口,只笑不说话。
安南毫不客气的尽力给段暄翻了个白眼,“你懂什么,媳妇管你是疼你,不管不问的那肯定是不喜欢更不在意!”
这话戳到了段暄心口窝里,他掏出手机,一大堆未接电话和未读信息,偏偏没有一个是池宣的。
这时安南手机收到信息,点开来看,是禹琛问他在乐什么。
隔着人群安南看向对面的禹琛,禹琛正和朋友一起抽着烟也看向他那边,缥缈烟雾里的禹琛身影绰约,身上的西服还是早晨安南挑选的,安南特意挑了一件和自己同色系的西装,算是安南的小心思。
禹琛松了松颈间的领带,清俊的面孔一如既往的没什么多余表情,安南怀疑禹琛根本就是个面瘫,好在对他不是面瘫,因为禹琛看他的时候嘴角在上翘,眼睛弯弯的像月牙。
靠!禹琛这小子在诱惑他。
随着烟抽完,禹琛掐灭烟头,朝安南眨了下眼就和朋友一起转身去了厅内。
刚走两步,禹琛手机震动,是安南发来的信息,“你能抽烟我就不能,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”
“来走廊。”禹琛给他回信息。
安南前脚刚进拐角,后脚就被禹琛扯到怀里,一个带着烟味的吻就这么充斥了安南的口腔。
作者有话说:
目前都挺甜蜜,除了媳妇不管的段暄
我醒着等你
不是一触即开的吻,是极致纠缠不肯分开的吻,昏暗的光线下俩人都有点沉浸在这个吻里。
应该是前几天俩人天天天腻在一起,现在虽然分开不过半天,禹琛隔着人群看安南就莫名觉得想念。
情到深处禹琛说了声“我爱你”。
安南眼睛登时圆了,他张嘴要回应但被禹琛堵在了这个吻中,安南更加搂紧了禹琛的腰,没有比这更好的回应,禹琛感受到了安南也是如此,这样就好。
禹琛一向不信安南的“我爱你”,毕竟刚认识没几天安南都能给他扯出来这三个字,所以安南的“我爱你”听在禹琛耳朵里,就像是问你吃了吗,或者吃的什么。
安南一时痴迷这个吻追着禹琛不肯换气,禹琛笑着松开他,但分开的距离也仅仅一纸之隔。
禹琛的气息喷洒在安南面上:“谁之前吹嘘自己吻技好?吻技好就是要把自己憋死?”
安南一听就知道禹琛是拿之前的话在揶揄他,安南也纳闷,难道真的此一时彼一时,攻不过去也就算了,怎么接吻也找不回场子了呢。
“切,还不是我这师父教的好!”安南泄恨似的在禹琛嘴角咬了口。
禹琛并未反驳,但也没让安南继续咬下去,毕竟这个场合还是得注意下形象,他箍住安南下巴,“留点力气,留到晚上该用的地方用。”
这还了得,以前撩禹琛一撩一个脸红,现在禹琛撩他,一撩安南一个心痒难耐。
得了,之前安南认为这禹琛是他钓上来的鱼,现在看来,他是禹琛池塘的鱼,还没弯钩呢,他自己就先咬上了。
安南不甘又愤愤然,他扯松禹琛领带:“等我榨干你!”
温存的时间很快就被打断,因为没多会禹琛的手机响了,是禹厉在找他。
这里环境昏暗,空间狭小禹琛用拇指轻轻擦掉安南嘴角的水渍,让安南贴近自己,“我哥叫我,我得过去一趟,晚上等我?,”
安南搂住禹琛脖子,仰头在他喉结处轻咬着:“亲我下再走。”
禹琛捏着安南后颈在他唇上亲了口才匆匆离去。
不过如今看来安南陷进感情无法自拔,禹琛也没好到哪去,安南嘴角还残留着一些禹琛指腹留下的柔软触感,他摸了下嘴角在禹琛后面提醒,“领带,领带歪了看路看路禹琛,前面是柱子!”
估计禹厉叫他是有急事,禹琛都没回来让安南帮他整理,一手整着领带一边三步作两步的往外走,躲过那个差点被撞上去的柱子。
“晚上我醒着等你啊!”
这是个只有俩人知道的密语,安南说完这句远处“咚”一声禹琛撞到花盆上了,禹厉这时也过来问他这会子跑哪去了,禹琛借口说去了洗手间禹厉也没多说什么就带着他往厅内走。
俩人温存片刻也不过十来分钟,安南都想笑,就这一会禹琛也要过来和自己亲昵,或许禹琛远比想象的要喜欢自己,安南这样想着,心里充盈就连走路都开始轻快。
禹琛走出不久,江酩和段暄俩人不怀好意的一路“啧啧”声不停地的朝安南走来,“刚才你俩躲着蛐蛐啥呢?”
安南嘴硬给自己找场子:“没办法,媳妇太粘人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真的,你都不知道他多粘人,非得和我汇报行程,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家庭地位。”
段暄和江酩对视一眼,开始拆台:“也不知道谁黏谁,干了点啥啊怎么着领带就松了?”
安南和江酩段暄在这耍嘴皮子,安父安远乔招手示意三人过来。
安远乔带着安南和江酩正式介绍给禹厉和禹琛,禹厉本来就是借着安夫人这条人脉来结交的,自然是先夸赞了安南和段暄还有江酩一番“年少有为”“人才辈出”之类的客套话,安远乔又顺着夸赞禹琛才是真正的“英年才俊”。
老太太也确实对翡翠玉器这一块颇有研究,禹琛也乐的和老人家多讲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