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智波净吾:“……”
我:“……”
佩罗斯佩罗还在一旁很欣慰:“没想到克力架也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。”
我勉强赞同地点点头:“我还以为克力架大人连字都不会认呢。”
宇智波净吾忍无可忍:“我有说过让你少看影像电话虫吧,你就是看这些看傻的,不敢打针这种事就别说得冠冕堂皇了。”
说着,她甚至从身后掏出那个快有她人高的巨型手里剑,“噔”的一声立在庭院的草坪上。
宇智波净吾没好气地催促克力架:“快把门打开。”
克力架顿时炸了:“你怎么可以背叛我,我们才是夫妻,夫妻啊!”
宇智波净吾看样子非常不想承认这一点。
她冷着脸不为所动。手搭在手里剑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刀刃,虽一言不发,但威胁的寓意不言而明。
眼看无法用“道理”来说服宇智波净吾,克力架嘴巴一瘪开始撒娇。
“可是打针就是很痛啊,净吾……我不想打针!”
“真的很痛的,那么粗的针管插进来,塔尔娜你不要藏了我都看见了!”
“净吾你看他们,他们拿那么粗的针管过来,还想骗我是细的。”
宇智波净吾闻言看向我手里的针,瞳孔明显缩了下,然后有点为难地问我没有更细一点的吗。
我摇头,说给克力架这种体型的,这已经是最细的了。
克力架闹得更欢了:“我不管,没有更细的我不打!”
“净吾,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把那么粗的针头扎在我身上吗?”
“我会死的,我一定会死的!”
“安静一点!”宇智波净吾的脸色很不好。
她思索了半天,我们都以为她在想怎么让克力架答应打针的办法,结果最后她居然犹犹豫豫地问我:“一定要打针吗?”
佩罗斯佩罗震惊了,手边的糖都忘了舔:“每个夏洛特都打了,我们要防范外面的流行病才行,要是生病了就更糟糕了。”
宇智波净吾一听很有道理,但她看向克力架哭唧唧的脸的时候,又轻易地动容了。
“最近克力架都不会出门。”
宇智波净吾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,很明显她根本不确定。
克力架找到了给他撑腰的,一下就理直气壮起来:“我身体好着呢,才不会生病!”
宇智波净吾也抓着机会说:“要不这次就不打了吧,我会看着他不让他出门的。”
佩罗斯佩罗:“……!?”
我:“……。”
面对我和佩罗斯佩罗的眼神质问,宇智波净吾的视线左右漂移:“……这个针确实有点粗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