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知蕴在沙发上侧躺着吃她的曲奇饼乾:「等这一束凋谢了,我就再买一束……这样一年四季都能看见不凋零的花了。」
程烨然歪过头去看她。许知蕴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,将手上的曲奇饼乾递了过去:「看我干嘛?你也想吃这个?」
递过去的饼乾是小熊形状。
程烨然没说「是或不是」,只是就着她的手吃完了饼乾,然後笑着说:「真是傻姑娘。」
许知蕴不打算再给他递曲奇饼乾了。
接下来的一星期,许知蕴都处在煎熬之中。
如果她在办公室,那她非常乐意工作一小时後休息十分钟。但现在她是在家,并且由於工作性质,这样的放松就变成了折磨。当她文思泉涌,灵感爆发,飞速敲字之际,电脑总会响起冰冷的提示音,将她内心的灵感源泉吞噬大半。她不得不站起身来,四处走走,按照小老头给的「舒缓手操」图纸,认认真真地按部就班完成一个个动作。
其实做手操还是很舒服的。
但工作被打断的痛苦和还是很煎熬的。许知蕴想。
十分钟的休息时间,她也没闲着,正好在客厅把零食吃一吃,然後在家里四处溜达。程烨然将那束花放在了客厅,她每次出书房的门,都能看见这束粉色的玫瑰,静静地盛开在阳光洒落的桌面上。
啊,歪了。
她走过去,轻轻地将其中一支花枝摆正。
——这下好看多了。
……
经过一周的坚持不懈,再去复诊的时候,小老头终於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:「不错啊!」
许知蕴偷偷在後面跟程烨然比了个「胜利」的握拳手势。
「——不要庆祝那麽快啊,年轻人。」小老头冷酷无情地继续说,「不要只保持一两周,後面又得意忘形了。不好好保护的话,腱鞘炎可是很容易复发的。」
许知蕴连忙说:「我会的我会的,您放心好了。」
走出医院的时候,她还是很快乐的。
她问程烨然:「那个时间限制是不是可以取消掉啦?」
但程烨然的回答似乎比小老头还要冷酷无情:「医生说了,不注意後续保护很容易复发。我们先从一小时改到两小时。」
许知蕴深吸一口气。
不错,两个小时总比一个小时强。
虽然表面上并不很欢喜,但其实许知蕴自己也知道,程烨然是在为她着想。毕竟腱鞘炎这东西,如果不注意节制,有了第一次就很快会有第二次。并且在这一周期间,程烨然做饭也是尽量清淡着来,避免煎炸烤等烹饪手法。不过许知蕴对程烨然的手艺一向是很放心的,就连最普通不过的一碗清汤面,也能被他做得有滋有味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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