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有容咬着她的下唇,不轻不重地描摹,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蛊惑:“张开。”
“呜”
黎泱觉得自己像要溺水,呼吸不过来,该做什么一无所知,身体也发软没了力气。她只能下意识听着沈有容的命令,张开了嘴。
随之而来的是攻城略地。
沈有容的喘息也无声地加重。
黎泱节节败退,想躲,但沈有容将她圈在了怀中,无从躲避。他用手抚摸着黎泱的脸颊,从耳垂滑到后颈,手指游走过的每存皮肤都变得灼热。
“好烫。帮你降温,好不好。”
沈有容忽然停下了动作,给了黎泱片刻的喘息时间。他将黎泱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,呼出的气息洒在肌肤上,又是一种刺感。
黎泱残存的意识告诉她,不能再继续下去了,现在的沈有容很危险。
她提起没什么力气的手,想推开沈有容,然而力道软绵绵的,像小猫在挠人。
“不,让我”
话都没说完,沈有容不轻不重捏了下她滚烫的耳垂,黎泱双腿发软险些要站不住摔到地上去。
沈有容捞起她,扯下一块浴巾铺在了大理石洗手台上,将黎泱抱了上去。
“可我需要你。”
沈有容的双手撑在她身侧,视线和她平齐,姿态却是绝对的掌控。
“你觉得我会平白无故无聊到让一个陌生人住进家里?黎泱,想撇清关系、在别人面前装陌生人的是谁?”
黎泱一愣,想到了在学校林川询问她是否认识沈有容时,她说了不认识。
原来,他那时都听到了?
可她那样回答,不是因为担心消息传出去会对沈有容造成困扰。
黎泱现在开始重新思考自己和沈有容的关系,但根本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去描述。
总不能是——
“现在可不是走神的时候。”沈有容逼近,“黎泱,回答我,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”
她怎么对着别的真正的“陌生人”表现得那么放松,笑得开心随性;而对他,总透露着提防和小心。
沈有容不知道,他今天越过这一步会带来什么后果。在他的设想中,至少和黎泱的身体接触不应该发生在这种时刻——因为莫名醋意带来的冲动,是一种很不理智的行为。
他知道。
可没有控制。
导师pawel曾经对他说过,与数字打交道是需要极致的理性和冷静。他说:
“ethan,像你这种从来没设想过穿着西装迎娶心爱姑娘的人,要么是天生冷淡,要么是还没有遇到注定的那个人。”
“而后者呢,通常情况下也面对两种概率。”pawel在这个时候显现了英国人的冷幽默,卖足关子后才缓缓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