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睡得香甜的乔蘅全然不知自己成了这般可怜之人,但奈何燕嘉允实在跟这个新夫人不熟,不知她的脾性。他皱了皱眉,冷冽的桃花眼盯着戚管事,带着几分迟疑:
「你当真听到了?」
戚管事大叹一声,悲痛道:「老奴怎会说假话!」
嘿嘿,骗你的,谁让你脑子一根筋似的,老奴就是瞎编乱造的。
燕嘉允低下头,思量起来。
这些年被昭宁公主追求的烦不胜烦,此人脾性他也略知一二,确实挺疯的女人,若无意外他也不想招惹她。
目前来讲,乔蘅受这般搓磨就是他造成的,实乃无妄之灾。
戚管事还在叹气:「您说,人家一个千娇百宠的姑娘……」
「行了,我知道了。你去一趟百珍阁。」燕嘉允道,「从库房里拿一瓶玉雪生肌膏给乔蘅……还有,别说是我给的。」
「哎,老奴这就去。」戚管事乾脆利落的走了。
燕嘉允奇怪地瞥一眼老头的背影,收了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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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蘅收到戚叔送来的一瓶玉雪生肌膏,还说是燕嘉允给的。
戚叔笑容灿烂地给她描述燕嘉允当时的神态:「夫人您是不知道,世子知道您膝盖的淤青之後心疼的睡不着觉,自觉忏悔做错了事,立马吩咐我给您把这个拿来。这膏药是世子之前办差有功,从国库里拿来的战利品,咱们燕府总共就三瓶,世子毫不犹豫地送您一瓶……」
说了好一番燕嘉允的好话才离开。
乔蘅看了看这玉雪生肌膏,在手里把玩了下,转头让白苏收好。
白苏不解:「姑娘?」
「我用不着,不用膏药也不会留疤。」乔蘅浑然不在意的一笑,「再说了,你当真相信戚叔说的半个字?」
白苏默默地把玉雪生肌膏收了下去。
至於後续戚叔怎麽给燕嘉允回复的,乔蘅就不关心了,她只知道次日一早燕嘉允就出府办公,又是数日才回。
刀尖舔血的位子,整日来去无影不着家,乔蘅已然习惯。
转眼三五日已过。
等到膝盖骨不疼时,乔蘅做完了很多事情。
第一件事情就是写信去扬州府,告诉婶娘她这里一切安好,勿念,然後询问族中有没有人想要来京城做生意,她借着燕府的势,这里得了几间铺子。
这麽说也是因为昭宁公主的事情给乔蘅提了个醒,在有实力保护自己之前她要低调些,手握这麽多铺子不宜声张,把铺子的所有权推到燕府身上是个很好的选择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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