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邵青嗤笑,对面身穿休闲衣的倪奚却继续逼问:「你和他经常在休息室一待就是一两个小时,你敢说你没碰过他。」
倪奚猛吸了一口烟,眼底阴翳更加浓烈。
谢邵青却四两拨千斤:「你很介意你的枕边人不乾净吗?」
像是讽刺,又宛若戏谑。
这话像是突然刺激到了倪奚,倪奚脸色骤变,最後又咬了咬牙。
「看着那张和我相似的脸,你就没什麽想法?」
谢邵青嘴角咧出笑,却明显轻佻:「我的想法是,他很乖,也很有趣。」
「可以和他玩玩。」
强烈的嫉妒充斥在倪奚心底,因为恨意,脸上的表情都逐渐扭曲。
「你也不怕他身边那个男人!」
「你说纪沉暄?」
「我们家和纪家,也不多这一桩矛盾了。」
-
周六,祝漾可记得日子,是谢淮深和谢邵青爷爷的生日。
他也要去。
从中午开始,祝漾就开始给自己打扮,在衣帽间换了好几套衣服,最後才选好了一身西装。
他当然要惊艳所有人,成为这场生日宴的焦点。
而纪沉暄就冷眼看着,洞悉透了祝漾的小九九。
纪沉暄再一次对祝漾的审美提出嫌弃:「以前的衣服扔了,还有你内裤也扔了。」
像小学生。
祝漾不理他,觉得纪沉暄不会过日子,也没有审美。
甩头哼了一声,就在全身镜前臭美。
祝漾看到了自己脖颈和锁骨上的痕迹,还擦了擦,却越搓越红,最後就开始生气。
「都怪你,每次都那样,到处弄些痕迹。」
越想越气,甩下手里的衣服跑到卧室去,逮着纪沉暄的耳朵就咬了一口。
纪沉暄沉眸:「什麽毛病?」
抓过来一顿打。
「别打了,别打,等下打肿了穿不上了……」
被武力强制压制的祝漾,今天也在心底暗恨纪沉暄是暴力狂。
他明明是翘得浑圆的,都瘪了。
当初该找纪沉暄要磨损费的。
让祝漾失望的远不止这个。
晚上五点,祝漾梳了个精神点的头发,还偷了点纪沉暄的发蜡抹头发上。
「老公,能不能把你的手表也给我戴一个?我也要装饰一下。」
虽然是问的,但祝漾已经开始拿了,还拿了一个宝石胸针,别在他的领带上。
全身上下别了好几样,花花绿绿的,跟孔雀开屏似的。
纪解宁来的时候,祝漾也确实准备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