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江啊,我有个忙想请你帮帮我。”
他话没讲完,看到桌边,郑燕红正亲昵拉着江今屿的手,脸色一愣。
“哎呦,我不知道小郑在,抱歉抱歉,打扰你们了。”
江今屿很快反应回来,抽出手来,又担心刘婶误会,连忙解释。
“我切菜割破了手指,郑同志是在给我包扎伤口。”
刘婶眼里眉里都带着戏谑的笑:“包扎伤口嘛,正常正常。”
江今屿知道自己现在只会越描越黑,索性转移了话题。
“刘婶,你有什么忙需要我帮?”
“是这样的,我老家的侄子调来这里工作,明天的火车,可你也知道我,上次摔了一跤,现在腿还没好利索,跑不了那么远,能不能拜托你明天帮我去火车站接他。小松放家里我帮你照看。”
邻里邻居的,江今屿独身男人带个孩子,难免粗心,平时也没少受邻居帮助。
因此刘婶开口,江今屿很快应了下来。
“行,刘婶,我明天帮你去接你侄子。”
刘婶感激地说道:“小江,那太感谢你了。”
他说着放下几块米花糖:“这些拿给你家小松吃。”
说完,刘婶又意味深长地看了郑燕红和江今屿一眼,转身过来不动声色地笑了笑。3
郑燕红爱慕江今屿并不是秘密,刘婶也心知肚明,因此并未多说什么。
刘婶离开,江今屿低下头,忙将碘酒纱布拿过来。
“郑同志,还是我自己来吧。”
郑燕红见他这样固执,也没再说什么,而是软下语气:“今屿,以后,我们就不要这样生疏地叫同志了,你可以叫我燕红。”
江今屿再一次拒绝:“那怎么可以?”
“怎么不可以,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熟稔了,老是同志来同志去的,听着生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