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这么说我还能明白,既简单又玄奥!好!”说完,又指着简,“还有这呢……!”高炳臣一边点头,一边吃力地记着。
焦仲卿耐心讲解着。
高炳臣苦着脸,耐着性子听着,为了美人,就搏一搏吧,免得到时露馅。
焦仲卿费力地教了高半天,才急忙回到书手房。这会,高炳臣躲在幽僻的府衙甬道,嘴里念念有词,两只手做出弹琴的动作,一会又伸头朝竹简看看。
两个差人好奇地看着高,从高身旁走过,见高怪异的举动忍不住想笑,却又强忍着。
“笑,笑什么?不认识我吗?”高炳臣回头见差人偷偷窃笑,火道。
两个差人赶忙捂住嘴。
午后的阳光火球一样燃烧着地面,焦仲卿斜背着只布袋,骑马向前疾驰。
不远处,就是高炳臣的表妹秦罗敷的家了,焦仲卿受府衙的委托,把秦将军——秦罗敷之父捎来的信物转交给秦母。
马蹄“得、得“地冲上青石板路面,一会,就到了秦府门口,这是座豪华的大宅,门额上写“秦府“两个烫金大字,门前有宽阔的台阶,楼顶为琉璃瓦盖,全楼绛墙碧瓦,讳丽雄特,大门两侧有侍卫把守,足以看出主人的地位不凡。
这时,面相温和、雍容的秦母和女儿秦罗敷在后厅里绣花,母女俩一边说话,一边绣花。
“夫人,老爷捎信来了!”仆人进来说。
“拿来吧!”秦母懒洋洋地说。
“还捎来了礼物!”仆人又说。
“那就一并拿来啊!”秦母对仆人说。
“人家说要当面呈给夫人。”
“你拿来不就得了!”秦母不耐烦地说。
仆人转身来到前厅,对焦仲卿生硬地说:“我们夫人说,让你丢下信和物。”
“不行!请禀告夫人,一定要亲手当面相呈。”焦仲卿不容置否地说。
仆人又急忙走到后厅,为难地对秦母说:“禀夫人,那人说,非得亲自呈给夫人。”
“娘,就让人家进来吧!”秦罗敷终于开口说。
仆人望望秦母。
“去吧!”秦母说。
仆人转身朝外走去。
“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要当面呈交?”秦母对女儿说。
罗敷正要开腔,这时,仆人领着焦仲卿从前面大堂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