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,他酒後失控,把她按在怀里。
身前,是他乾燥粗糙的手心,有厚厚的茧子,像网笼罩着她。
身後,他腹间肌肉震荡,时鼓时落。
一片厮磨中,姜止耳边是他性感的粗喘。
他酒後很狂野,跟平时的冷静自持判若两人,什麽骚话都说。
「是不是水做的,真软…」
「自己扭会不会…」
「嘶,别这麽紧,放松…」
「这麽多年,为什麽还要回来…」
那时,姜止没来得及回答。
她当时脑子一片空白,只顾着放纵丶堕落。
如今,楚伯承又追问她。
姜止稍稍别开视线,「我无依无靠,来投奔嫡母。」
「不诚实。」楚伯承似乎也想到了昨日的旖旎,声音喑哑的性感。
姜止不说话了。
楚伯承没有再刨根问底,只意味深长道:「狐狸尾巴藏好了。」
他的视线,犹如一片业火,灼烧得姜止头皮发麻,「我不懂你在说什麽。」
楚伯承像是没听见,淡然转身,「我送你回去。」
姜止心虚,低头嗯了一声。
「这个还要吗?」
姜止抬头,就见他从袖口拎出那件吊带衫。
细细的肩带勾在他粗粝的指尖,上面的斑驳很明显。
姜止脸又热了,「不…不要了。」
楚伯承没扔,重新把吊带衫塞进口袋。
姜止看不下去,先一步出了门。
路上,两人都没说话。
晚八点,楚伯承把姜止送到督军府门口,便离开了。
姜止拍了拍脸,走进後院最後一栋小洋房。
那是她和嫡母,以及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们,在督军府的居所。
他们是外姓人,不方便住在主楼。
一推门,迎面就是不留情的一巴掌。
姜止捂着火辣辣的脸。
面前传来嫡母楚雪萤刻薄凌厉的声音,「我安排你和李少爷相亲,你瞧你干了什麽好事?」
第5章黑脚
李则闻从军政府监牢逃离,跌跌撞撞跑回李公馆後,整个人状态很差。
发高烧,说疯话,冷汗直流,嘴唇都是青紫的。
几乎丢了半条命。
李太太就这一个儿子,气得跑来督军府质问。
人生气,难免说话难听。
骂了一通後,李太太又急忙赶回家照顾儿子。
楚雪萤心里有气,却不好跟李太太撕破脸,就把火撒在刚回家的姜止身上。
姜止捂脸低头,一副逆来顺受的可怜样,「夫人,跟我没关系。」
她叫楚雪萤夫人,不叫姆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