歲小旋風一般衝出門外,衝著院子裡跑去。
「咦?剛才那是什麼東西?」歲度太快,穆願心沒有看清,頗有些疑惑。
這份疑惑,在看到跟著楚闌舟走出門的小師叔的時候,變成了震驚。
「小師叔怎麼會。。。。。。。」她的聲音在看到宴君安胸口滲出的血跡之時戛然而止,目光旋即變得警惕起來。
挖出的傷口太深,宴君安雖然是仙君不會死,卻也得費些日子才能癒合。
「能夠傷害到渡劫期的小師叔,怕是有什麼東西不好對付。」穆願心謹慎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,對著宴夢川說,「師兄,你怎麼看?」
宴夢川蔫頭耷腦地站在一旁,穆願心去戳他他也不應,只含混說了句自己也不知道。
穆願心表情越發嚴肅。
宴夢川之前說要給小師叔道歉就出了門,在外面不知道在路上撞見了什麼東西,回來之後就一直魂不守舍的,問他發生了什麼他也不說。
要知道宴夢川可是宴家代任家主的親子,極有可能是下一任宴家家主。這世間宴夢川不能說的事情基本上沒有幾件。
穆願心在內心盤算,越想越是心焦,宴夢川都不敢說的東西,是秦老爺和秦家主家有勾結,還是更壞的情況,牽扯到了其他的家族?
穆願心這回還真是想錯了。
宴夢川如今腦子裡哪裡還有什麼秦老爺和秦家,全是方才自己看到的畫面。
他在思考是小師叔瘋了還是庵主瘋了。
還是其實他倆都沒瘋,是自己修行出了岔子,看到了心魔?
可誰家心魔是這個樣子的?
宴夢川想了又想,沒忍住開口問道:「你說這世界上有沒有什麼魅術,能夠魅惑得了師叔?」
「啊?」穆願心愣了愣,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師兄竟然還有閒心同自己開玩笑。不過她還是回答道:「這世間奇形怪狀的功法那麼多,或許真有可能。」
眼看宴夢川將自己的玩笑話傻傻當真,不要命似的一直往小師叔身上瞧。
沒看見小師叔的劍意都要冒出來了嗎?
「被魅惑的表現很明顯的。」顧及同門之誼,她還是扯了扯他的衣角,道。
畢竟眾所周知,凡中魅術者必定表現木然,與行屍走肉無異。
這也是很正常的事,有得必有失,若魅術真能夠控制別人而毫無代價,那全天下的修士都去修行魅術去了,今日你控制我,明日我控制你,不想做的是事都讓別人去做,豈不是整個界都要亂了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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