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妙云横他一眼,没好气道:「学父皇那一套?」
朱棣怒,「哪壶不开提哪壶。」
徐妙云擦完了,挥挥手,「去去去,看你儿子去。」
朱棣小声嘀咕,不与女子计较,在徐妙云变脸前一溜烟跑走了。
可是当朱棣兴高采烈,满怀期待地跑到儿子跟前,刚喝完奶,躺在专属小榻上的高炽宝宝,还在奶懵中,见了他『渣渣』爹,小眼神虚了一下,然後就脑袋一偏。
不想看他,哼。
朱棣:「。。。。。。。」
徐妙云大骗子!
说好的儿子想他呢,这是想他吗?
这是爹都不认识了啊。
小孩子忘性大,更别说小婴儿了。朱棣也明白,失落片刻就开始试图和儿子玩耍,抱抱举高高,还强调:「我是你父王啊,你的爹爹。」
然後举着高高的朱棣就发现,他儿子睡着了。
朱棣:「。。。。。。」
总觉得,儿子对他好像陌生人。
呜呜,儿子真的不认识他了。
徐妙云处理完府中杂事,又去看了眼朱高炽,见他睡得香,又问了声朱棣去哪儿了。
「书房?」徐妙云问:「又去抄书了?他不是熬夜抄了大半,剩下的也不急了嘛。」
对朱棣来说,抄四书五经就是折磨,能休息绝不上赶着去抄书。
内侍的表情有些古怪,徐妙云一见就明白有鬼,於是挑了挑眉问:「王爷怎麽了?」
内侍这才把刚才燕王和小主子发生的事告诉了徐妙云。
徐妙云:「。。。。。。。」
好吧,这是委屈上了,等着哄呢。
徐妙云摇摇头,怪她,本就是猜猜,想着儿子一向亲人又爱笑,大了点更是甜糯糯的,就算不认得那是他爹,表现肯定也不错。
谁想,竟然翻船了。
徐妙云刚要去书房哄哄,这时朱高炽醒了,见了她就露出软乎乎的牙床,笑得又甜又糯。
「啊啊~」
徐妙云走过去,伸手捏捏他小鼻子,笑道:「刚才你爹来找你玩,怎麽不像现在这样笑?你爹可委屈了,还要娘去哄呢。」
高炽宝宝皱了皱小鼻子,心里哼哼。
『渣渣』爹,不能惯着。
徐妙云可看不懂儿子的眼神,也不懂他的婴言婴语,陪着玩了一会儿,又说:「你爹一回来就忍不住跑来看你,想得不行,你啊,下次给娘个面子,对他笑一笑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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