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有哪里漏了或者做的不好,又惹的乔南枝生气。
自从觉得乔南枝无趣之后,他再没这么为一个女人这么殚精竭虑过。
但现在做起来,鹤时屿不仅顺手,心里还冒出点甘之如饴来。
……
乔南枝是在第三天彻底清醒的,她看着陌生又高档的病房,眼里并没有多少波动。
鹤时屿想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是舍得下血本的。
更别提他现在正对她有着浓厚愧疚的时候。
就在这时,鹤时屿从门外走进来,他穿着家居服,戴着副金边眼镜,手里还拿着一份像是病例报告的东西。
对上乔南枝的眼,鹤时屿大步走过来:“南枝,你醒了?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相较于他的欣喜,乔南枝面如死水,只说:“鹤时屿,我们离婚吧。”
鹤时屿僵了,他眼里闪过一丝怒火,但又很快压下去。
“乔南枝,既然清醒了,就别再说胡话。”
“我不可能离婚,你趁早死心。”
他言简意赅,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坚定。
乔南枝却再也不怕他了,她迎着鹤时屿冰冷的视线,勾了勾唇。
“鹤时屿,这是我跟你的婚姻,你一个人说了不算。”
鹤时屿被她笑的心尖发疼,但他还记着乔南枝的身体,只能压着火出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