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上它咋冷咱也不打怵
开山劈岭伐大树
这就是我说的劳动保护
唉嗨唉嗨呀」
当年赵本山老师在春晚上表演的明明是热闹欢快的东北民族风歌曲,可此刻从孟轻依嘴里唱出来却像是催眠曲一样,丝毫没能起到唤醒她的作用。
江择言躺在床上,从背後把孟轻依捞到自己怀里,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她的耳後,痒得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,眼皮抖了抖,还是不愿抬起。
孟轻依赖床的毛病江择言老早就领教过,她要是没睡到自然醒,不管你怎麽闹她,她都能忍耐,朦胧间等着再次深度入睡。
除非……
江择言蹭着她的耳尖,热气萦绕地暧昧,「依依,你要是不实在不想起,就别起了,咱俩做」他停顿一下才又说道,「爱做的事吧,反正我今天休息,我可以替你请假,你觉得……」
他的话音未落,孟轻依就腾一下地从床上跳到了地面上,背对着他胡乱地套上上衣,一声不吭地走出房间。
拖鞋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,江择言不用看就知道,她此刻正撅着薄唇,眉头紧皱,肯定还会在心里腹诽着自己。
他也从床上起来跟她走了出去,依靠在客厅的沙发扶手上,双臂环绕抱在胸前,看着她一脸倦怠地走进卫生间,睡眼惺忪地站在镜子前,连头都懒得抬起。
在这个世界上能让孟轻依恼气的事不多,觉睡不够可以算做一个。
而在这个世界上能让她自主起床的外界干扰很少,江择言的不正经的耳边话永远屡试不爽。
满心不悦的她耷拉着脑袋,挣扎半分最後气鼓鼓地叫了一声,「阿择。」
江择言勾了勾嘴角,早就知道她会这样,於是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。
替她挤好牙膏,然後把牙刷放进她的嘴巴里,动作轻柔地上下活动着手臂,充当她的人肉手动牙刷。
帮她洗漱完毕後,又给她换上了乾净好看的明黄色吊带长裙。
好不容易哄着她自己化上了妆,他也没有离开,一直陪在她身边,时不时还献吻一枚,顺便夸奖她的美貌。
孟轻依彻底被他降服地没有了脾气,美滋滋地对着镜子开始更加用心的打扮着自己。
两个人吃完早饭,江择言驱车把孟轻依送到七院门口,她迟迟不肯下车,厚着脸皮跟他讨要糖吃。
「阿择,我要吃糖~」她平时清脆的嗓音带了些娇滴滴的嗲意。
平日里江择言根本不会控制孟轻依摄入糖的含量,她莫名其妙的撒娇让他觉得有趣至极,抬手看了一眼手表,离她打卡的时间还来得及,他便陪着她继续逗趣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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