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越来越感觉到习惯了青峰的存在,在她三点一线的生活里,学校,体育馆,医院,总会下意识找寻他的身影。
有越来越多的话想要跟他说,看见他站在场上打球的样子会心里发酸,不想他生气,想让他开心。
这算是喜欢吗?
但是,忽然又想起赤司。丢下她的赤司,眼睛瞳色发生了改变,她在他眼睛里找不到一丁点对过往的留恋。听见那个人对黑子说,「已经出现裂痕的盘子,无论如何都无法恢复原状」。
她的眼神越过青峰,无意识地汇聚在一个墙角——是不是,有朝一日,她和青峰也会变成出现裂纹的盘子?
她」我「了半天,却什麽也说不出口。青峰的耐心终於耗尽了,他迟迟没有等到真正的许可,从白鸟身上爬起来去了卫生间。
走之前他看了她一眼,期待流失,是很失望的眼神。
好像是被讨厌了。这个眼神在白鸟心里停留了很久,堵得她心口几乎要喘不过气,她眼睛涨得疼,想哭但泪腺却乾涩。
白鸟起身,推卫生间的门。门没锁,青峰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突然进来。
她进去的时候青峰正坐在马桶上自己疏解,着实被她惊了一下。
「出去!」
白鸟眼睛不敢乱看,盯着他鼻尖,陈述的语气:「你生气了。」
「我没有。你出去。」
「青峰,我没有不喜欢你。」
青峰并没有因此而高兴起来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是非黑即白的,「没有不喜欢」和「喜欢」,终究还是不太一样。
青峰道:「白鸟,我再说一遍,你现在马上出去。」
谁料白鸟不退反进,走到他旁边:「我帮你。」
她手放上来後,青峰哆嗦了一下,然後就再也狠不下心说出任何让她离开的话了。
第34章正邦秀德战(三)
丽子让白鸟睡到十点的要求最终还是达到了。
白鸟是和青峰一起在沙发床上睡的,醒来的时候青峰的胳膊还在她腰上搭着。白鸟看见青峰的脸瞬间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,顿时开始头疼。
说是要「帮」他,「帮」着「帮」着就又被青峰带到沙发上。倒是没做到最後,因为她怎麽都不肯说喜欢他,青峰到底还是生气了,故意折腾她,她怎麽求他都不肯进去,也不知道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他自己。况且家里没有计生用品,青峰就是想也不行。
青峰跟狗一样,她身上全是印子,找了件高领打底衫穿上,结果脖子长领子不够高,还是露出了一部分,冰敷热敷都上了也消不下去,白鸟只好对着镜子拿遮瑕膏一点点遮。
青峰就是这时候醒的,站在卫生间门口看她笨拙地往涂脖子後面的位置,直到实在看不下去了:「过来。」
白鸟想到昨晚的事就又气又尴尬,因此他在旁边站了半天也一直没理他,但她自己遮实在别扭,就配合地往他那边移动,把遮瑕膏放在他手上,嘱咐道:「要涂匀啊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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