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有蹊跷,但也如锦关侯所说,这件事情真的跟路施施没什麽关系。
火不是她放的。人不是她杀的。她不过是来此取了一套成衣而已。但如若……如若她是推波助澜,导致那人间接死亡的人呢?
风拂秋江,路施施背後也跟着一寒。
锦关侯的态度显然是不愿意跟路施施说明白前因後果,更何况他一上来就生生死死的,他有足够的杀人动机让路施施怀疑。
想到这里,她看他的眼神就更加冷沉了。
路施施淡淡的说道:「是不是如果我告诉别人昨夜在颂月居的是你,你也会杀了我?」
「也」这个字眼,让锦关侯蹙眉,「你别这样说话,人不是本侯杀的。」
可对方只轻轻的「哦」了一声,仍然是一副对他满心怀疑的模样。
锦关侯没想解释太多,他只是想封口而已,「从现在开始,还请路二姑娘忘掉昨夜见过的人,昨夜发生的事情,否则就不是被雪竹咬上一口这麽简单了。」
说着,他揉了一把长毛兔子。
路施施的目光落在了安稳休眠的兔子身上。这样说来,她被大兔崽子咬了,也是锦关侯的意料之中丶计划之内咯?
她抿了抿唇,低声说了句「知道了」。
先前虽能在口舌上挣上一挣快意,但赤。裸。裸。的威胁已摆到了路施施面前,嬉皮笑脸怕是会痛失小命。
路施施不情不愿地改了口。
锦关侯轻轻笑了一下,「雪竹可是从小吃肉长大的,你身上有它喜欢的味道,你说把你跟它关在一起,会发生什麽呢?」
只是随口一说而已,锦关侯并未再多留心。
长毛兔子在他怀里软得像团子,他凝眸细思,要不要给它再换个名字?
路施施扯了扯嘴角,并不说话。
雪竹这只兔子从锦关侯的怀里拱了拱身子,然後「嗤——」地一下扑到了路施施的脸上。
还没碰到路施施的脸,雪竹就被一根棍子打了下去,重新打回了锦关侯的袖子上。
「你吓到她了。」
襄王沈洮冷淡的说道。
他的目光幽冷,从雪竹身上划到了锦关侯沈晞的脸上,见沈晞一脸匪夷所思,他又说了一句,「你的兔子吓到她了。」
「是吗?」沈晞提起了笑,向沈洮行了虚礼。
「见过王爷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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