櫃姐微笑:「好的先生,請稍等。」
包裝的時候,櫃姐輕瞥一眼,發現池海霖面上的不耐,心裡下了定義——又是一個對伴侶不上心的有錢人。
這條項鍊,估計就是對伴侶的補償。挑都沒挑,也真是敷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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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海霖拿著項鍊坐到車裡,司機發動車子,正在前行時,忽然看到前面的路堵了,出現追尾事故。
一個熟悉的人正對著交警支支吾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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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了很久,蘇燃餓的腸胃有點不舒服。
他給池海霖打電話沒打通,發信息也沒回。
也許在開會手機靜音沒看到。
可又過了一小時,人還沒有來。
蘇燃招來服務員,點了一份小點心墊了一下胃。
過了一會,池海霖回消息,說遇到一點事情,可能晚一點,讓他再等會。
蘇燃乖乖等了。
可他等了很久很久,直到店裡快要打烊了,池海霖也還是沒有到。
一整晚,布置浪漫的整層餐廳,燭火只為他一人而亮。
蘇燃最後把桌子上的紅酒開了,對著窗外孤獨的明月舉起酒杯,悶悶的喝完了半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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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要打烊了。
當服務生過來對蘇燃說,他們最多還有半小時就要下班,這時,蘇燃眼中的最後一絲期待也沒有了。
他認清現實,先叫了代駕,穿好外套,結了帳,走出餐廳二層,坐電梯下行。
晚上的空氣微冷,蘇燃裹緊外套,代駕站在他左邊很是熱心:「要不要我扶你一把。」
「不用,就喝了一杯。」
車庫裡的燈光太暗了,讓蘇燃感覺很不舒服。
他的車子停在車庫左後方第三排,他們兩個朝著車庫裡面走去,剛走到車門邊,蘇燃拿出來車鑰匙正要開門。
突然間,從車後面撲過來一個人,拿著匕對準他。
「不准動,敢出聲我就捅死你!」
蘇燃心裡咯噔一下,面上儘量保持鎮定。
他舉起手:「別衝動,你想要什麼?」
代價小哥把雙手舉起來,「兄弟,有話好說。」
穿著黑衣服帶著口罩的歹徒比劃著名匕:「把你們身上的錢交出來。」
蘇燃皺眉:「好。」
他從手機殼背後拿出來身上僅有的紙幣,遞給歹徒。
「你耍我呢!」歹徒抬手對著他手臂割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