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起开,压着我头发了。”
好不容易哄了儿子睡着,苏玉萍刚要询问杜海波是怎么出的事,就被他扑倒在床上。
“婆娘,我差点见不到你了。”
刚才有儿子在面前,他好歹忍住了没有掉眼泪。
这会儿夫妻俩独处,杜海波心里的后怕和委屈又涌上来,他将脸埋在苏玉萍的肩窝:
“我招谁惹谁了呀?”
是杜老二惹的事,他谢家为什么不去找杜老二,偏偏就逮着他一个人薅?
苏玉萍:“……”
忍了又忍,最后还是没忍住“噗嗤”笑出声:
“没事了啊,摸摸毛,不怕不怕啦。”
她揉了揉杜海波软软的头发,手又滑到他的耳朵上捏了捏。
“还有点发热的样子,要不要再吃上一次退烧药?”
听杜海波说了这次事情的经过后,她同样后怕不已。
她甚至还有去揍杜海军一顿的冲动。
“不吃。”
杜海波的声音闷闷的,脸在苏玉萍的肩窝处蹭了蹭,接着不等苏玉萍反应过来,他便稍微抬头张嘴噙了她的唇吻。
劫后余生的他,这会儿什么都不想干,什么都不想说,只想用行动告诉自己他还活着。
灯光暗下来,房间里只余她几不可闻的娇吟,以及他满足的喟叹和喘息……
……
苏家,唯安的婚房里。
和苏玉萍两口子激情忘我不一样的,是唯安一抬手便阻止了邝云枭的靠近:
“我还疼呢。”
只脑海里浮现在涪城那天夜里的事,她就已经觉得那疼又蔓延开来,她怎么可能还会允许他再次靠近她。
邝云枭:“……”
虽然他的确很想再尝试这新婚放纵的滋味,但顾虑太娇气的唯安,他其实没想干什么。
他是想问问她要不要去洗个澡,他再去给烧点热水的。
可当看见她令人酥软的视线似不经意的落在他的腰腹处,眼里还隐隐带着嫌弃,他立刻将刚刚的决定抛在脑后。
“我们结婚了。”
她能拒绝一时,还能拒绝一辈子不成?
唯安嘴角抽抽了两下。
不用他再提醒,她当然知道他们结婚了,可谁规定结了婚必须履行夫妻义务?
她转身去她装衣服的箱子,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把曲秀荣拿给她的春宫图取出来:
“反正我要休息几天。”
他还是先好好学学再说吧。
邝云枭只拿眼一扫被塞到手里的画册,两人之间的气氛立刻变得诡异起来。
他张张嘴,想说自己懂这些,又想起前晚两人试了好几次,最终才在她疼得发抖中成功的事。
一时之间,邝云枭心里又是尴尬又是羞赧,还带了些许不为人知的无措和恼怒。
唯安可没注意邝云枭的表情,拒绝的话说出口,也不担心他会对她用强,径直拿了换洗的衣物去厕所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