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他们把人收了,他们也没办法——除非有後招。
墨菲斯的势力还渗透不进血族内部,对於首领这种存在的行踪一概不知,也无法捕获,所以他不知道伊卡洛他们的打算,只能暂时转移注意力。
他得想办法见乌合一面。
墨菲斯想到了那串项炼。
……
维拉克被禁止去教堂後就无时无刻不再思念乌合。
她去了教堂看不见他的话,会认为他是个花言巧语的骗子吗?
维拉克跪在神像前,脑子里想的却是那天她蓝色的裙子,嘴里喃昵的不是圣经,而是她的名字。
他坠入了爱河,或许在他们看来他坠入的是炼狱。
维拉克不解,他为什麽不能动情呢?他爱上了一个人,但这不代表他就会变坏,就不再视其他人不平等。
他爱一个人,只是爱着,不会打扰任何事情。
他不敢去同教皇争吵,也不敢违逆,他担心这些反抗带来的後果由乌合承受。
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。他不知道其他的者是不是这样,但他很想她。
他忍耐着,直到那串项炼和一封信被波克带到他面前。
「大人,这是一个着装考究的中年人给我的,说这关乎乌合小姐……」
後面的话他没听清,他看到那串项炼时想的是:她是对我失望了吗?
让波克退下後,维拉克盯着项炼看了一会儿,却不敢去拆信封。他害怕她控诉他,害怕她说与他断绝关系——虽然这是应该的,不过他还是接受不了。
但维拉克还是打开了,因为这或许是她最後给他的东西。
结果白纸上只写了几个字:乌合在教皇那。
什麽?
维拉克脑子一懵,什麽意思?教皇抓走了她吗?这是谁给他的信?
但是那个十字架确实是他的给乌合的那一个,这没有假。
维拉克将纸叠住放到桌上,那起外套往外冲。
不论是真是假,他都要去看看。
等匆匆到了门口就有人来拦,维拉克面无表情:「我要去找教皇,难不成你们敢拦吗?」
侍卫们对视一眼,他们知道教皇对维拉克就像父亲对自己儿子一样,很久之前维拉克犯错时教皇也罚过他,但往往都是对方认个错做个保证就能了事,现在……
算了,他们的事情他们解决去,咱一个小小侍卫能阻挡什麽,於是几个人象徵性的拦一拦就把人放走了。
波克及时驾来马车,等到维拉克上车,他们就赶往教皇宫。
?
乌合不明白普罗提亚自己处理公务为什麽还要叫她来陪他,她拒绝,他就许诺只要陪他一天,就放她出去玩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