纽因兰还没来得及问哪里不一样,就一句话再也说不出来。
额间青筋绷起,血管翻涌轰鸣,纽因兰的心丶以及全身都被她的每一个动作而掌控,因她而情绪起伏。
戚白霜脚下用力时轻时重,如同重了害怕伤到他一般,又如轻了担心帮不到他。
手心攥紧,纽因兰呼出一口浊气,有时若无若有的痒,还不如一直用劲踩下。
……
……
到最後,戚白霜脚心微热,不用想都知道脚底红了一片。
筋脉的剧烈跳动隔着薄薄衣物也传染到她,脚腕偶尔不自觉地向内转动。
戚白霜有点苦恼:「我累了。」
纽因兰没有回话,他胸膛呼吸间起伏略大,显得有些失神。
看了他一眼,戚白霜凝着自己的脚尖,後故意抬起一拨又重重踩下,几乎踩实到与下方的椅子只隔着浅浅一层肉。
纽因兰:「我——」
他猛地失声,脑中一瞬空白。
彻底放松後是随着脊髓向上攀爬的餍。足,里面掺杂着些许的丶後欲演欲烈的空虚。
他意识到,他不满足於仅仅如此。
「纽因兰,已经纾解好了。」戚白霜收回腿,悬放在床边,「我想休息了。」
坚持几十分钟,已经是她额外心善。
纽因兰一顿,压住所有情绪,「屋内的垃圾要我带走吗?」
他一手握住戚白霜的脚,用手背蹭去水狠,让她脚上恢复乾爽。
思绪转了一圈,戚白霜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莫临给她的断尾。
虽说放在屋里有些脏,但考虑到以後她和莫临的接触最好不要太过紧张,戚白霜就拒绝了纽因兰的提议。
毕竟以她的速度看,过不了十天她就能完成两个小队的深度精神连结,到时候就轮到莫临了。
如果莫临失控的危险性一直降不下去,戚白霜只能放弃他,放弃少有的精神力S+的哨兵。
想了想,戚白霜又说到:「可以把它放到浴室吗?」
动作一顿,纽因兰望向她,口中的话被他隐去,只到:「好。」
……
……
经过纽因兰的事後,戚白霜倒没有一点困意,因她被纽因兰带得也有些兴奋。
就换了睡衣,开始刷光脑。
一打开软体,有道推送的内容引起她的注意。